六百五十、遁恇怯 (第2/3页)
绣囊之中。
盛远见状又是一阵讥笑:“好一个悍妒妇人!齐尔永定是前世不曾修得圆满,今世才动辄就要‘怀璧其罪’......呜呼哀哉、何其不幸!”
“哼!”盛馥嗤了一声就反唇相讥,“你又是什么人?要你为他不平?若你要自称是他郎舅的,怎么我嫁时并不见你来送?”
眼看这几人无事般得只顾作些小儿般的争执,郑凌琼却是急了:“娘娘,莫吵了罢!奴婢虽不曾跟了阿尚去,然还是想活命的!难道娘娘就不想活命、真不畏死?”
“既然此刻还不曾有什么变故,不如我们寻寻?或者阿尚是在唬人,根本就无有什么横祸,而我们是能等到来人呢?”
郑凌琼也不等人说好与不好,言罢就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。
“不曾有人在,想是都跟着走了。”她怯怯地探出头去张望了一回,转身又掏出方才剩下的狼烟对盛馥道,“他既不忌惮我放了狼烟,我便再去燃上一回。”
郑凌琼话音方落,盛远接着便讽:“蠢笨之人!他既不忌,那便就是不忌。就如盛馥之刀、你之迷香,他全然不忌一般--因是于事无补、于他无碍!”
“或者有碍呢?不试怎知?”郑凌琼狠狠地瞪了盛远一眼,旋身就走。
“郑娘子是有契而不舍之性,诚然可贵。”齐恪的话是说予刘赫听的,然他的眼却还停驻在盛馥身上,片刻未离。
“她......”盛馥懂得齐恪之意,更知晓那原本也是自己之意,然要她也如齐恪这般夸奖却是为难,“她确是执着于活命!”盛馥终而这般说道。
“梅素为何不可执着于活命?”齐恪苦笑道。
“我而今只执着于他物。”
“梅素啊!”齐恪感喟一声,蓦地又再黯然,“你当真忍心享儿双亲尽失?”
再提齐享,盛馥倏忽眼酸鼻涩,然她就要硬抛去了不想,且还必要寻个安心之由:“他还有盛为与郦心,更不惧什么,就如莫念。”
齐恪听得莫念,眼前就尽是那“小老朽”的言谈举止,想到有趣之处,不禁莞尔。
“莫念确是颇为眷恋留清。”他向盛远道,“留清么,倒常要带着他做些无稽之事,譬如叔侄俩一齐立于闹市,供人......赏鉴。”
齐恪本意是为安抚盛远,让他得些慰藉--毕竟而今九死一生,毕竟同为人父、谁不愿多知儿郎安乐?岂料盛远还是如平日一般似听闻不见,而刘赫却是笑了、且笑得会心会意。
蓦地盛远愕然,甚至还起了怒意。他十分莫名刘赫之笑,他想一个区区外人、又怎能当真会意,他想刘赫行如此低劣之径,无非就是如蚁附膻、只为讨好盛馥!
“你与留清、莫念甚是相熟?”盛远在片刻里就散尽了于刘赫之“拖”的几分谢意,神情咄咄,语出逼人。
“他与留清,算是莫逆之交了罢!”齐恪先声夺人,却也为难,“至于莫念......”
“来大剑关前,朕与莫念几乎日日相见。”刘赫领会得盛远那嫉妒之意,倒是毫不计较,“为此才能想及令郎会与留清一同立于闹事之景.......失礼了!”
“竟还有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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