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百四十七、嗜欲卑

六百四十七、嗜欲卑 (第2/3页)

迫着自己定要寻个缘故出来.......“是了!”她恍然大悟,“我于他确是形同路人,若凭样貌颜色,我也是争不过那贱婢去。且他再如何庸碌无能,亦要有用之人才肯收留,方才那妖僧不是说了么,之后怕有战事连绵不绝......

“陛下!奴婢不是要以色侍人!奴婢在盛家这些年,有什么不知道的?就算齐家、宗室,奴婢也是知道的。日湖陛下要与他们做旷日之战,奴婢必能作个有用之人。”

“太过吵闹了!”久不曾言、只看“有趣”的东方阿尚抢在刘赫之前开了言,他一手掏着耳朵,一手挥向郑凌琼,“你除去揪人发髻这等市井妇人的伎俩,再不会用些别的制住她了你那些夹带进来的迷香呢?”

“奴婢.....腾不开手去。”郑凌瑶虽不想被人看见被拆穿的尴尬,可那脸却兀自红了起来。

“唉!”东方阿尚像是无奈至极地站起了身,一步两步跨到了两人跟前,随手扯下末杨一片裙裾就塞进了她的口中,“无用!几人罗唣半日,也制不住一个心术不正的奴婢!”

“横生之事已是不胜枚举。但凡快些得解,倒可充作乐趣一看,然若久久不决,那便是尤其招人厌烦!”

“将她双手绑上!”东方阿尚又将末杨裙裾撕开一条,扔在了她的肩头。

这回郑凌琼可犯了难!末杨如今就跟受了惊的蟾蜍一般,在她手下又跳又蹿,更何况她双手双脚都不曾闲着,一面又踢又蹬、一面又抓又挠的,倒要叫她怎么绑?

“阿尚看她、她可像会束手就擒的?”郑凌琼垂下了脸,满是苦涩。

“她不肯你就由着她去?亏她将你骂得那般难听,你却空白气恨连急智都生不出来?”东方阿尚怒其不争样的斜了郑凌琼几眼,一个转身去到盛馥身后,回来时就将一柄短刀架在了末杨脖颈之中。

青寒闪闪的刀刃果然一下就迫得末杨不敢再动纹丝,郑凌琼挤了挤眼睛,疑惑自己定是眼花了,才不曾看清东方阿尚是怎生从盛馥处取了刀来。可再看盛馥,不也是一脸惊异?!难道她也是不知?

“还不快绑?”东方阿尚已不耐烦,“这点小事都需得贫道动手......一个个昭彰有气,却又一个个端坐不动!世间人、世间事哪有桩桩手到擒来?不对!你们是尊贵到连手到擒来都不愿不肯,唯会坐享其成!”

郑凌琼却不曾听清阿尚说得什么,因她一心一意全在末杨身上,唯恐自己这一刻松手,下一刻就会被反制了去。

“别看她这会儿抖若筛糠,已是癫狂成这样了,她倒还怕什么?”郑凌琼这般想着,便仍迟迟疑疑地不曾撒手!

“她怕死!”东方阿尚喊得极响,响到郑凌琼不得不去捂住了耳朵。

“此类嗜欲过盛之人,但凡多活一刻都是好的,此刻她还不会拿命去搏!”东方阿尚满是鄙夷地看着末杨,“不知天高地厚之人,便也不知自己斤两几何,倒也入理!只是你心术不正,还妄想偷生那便无理!需知贫道当初留你性命,是为图来日或还能一用。岂料你这奴婢秉性难移,除却会做冒功图赏的小事之外,百无一用、万无一是!”

“心、心术不正?”终于“安心”去绑了末杨的郑凌琼,听得阿尚道她心术不正,差些就要笑出声来。这不是黑夜还嫌乌鸦黑?既是一般样的,谁又说得着谁?

“愚钝之人!”东方阿尚又戳中了郑凌琼的额头,“所谓心术之正,正在一心一意!从善如此、从恶亦是如此。”

“而这奴婢三心二意,从善嫌不得,从恶又惧失,是以待人人事事届是朝三暮四、只求一己之私,若非如此,又怎会做出求向刘赫这等滑天下之大稽之事?”

“哦哦哦!”郑凌琼胡乱地应着,就如她胡乱地绑住了末杨的双手一般。

“那时也不知你竟能狂到这样的境地。且安生些罢,再要滋事,立即不留你性命!”临走她还是轻揣了了末杨一脚,也算是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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