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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这说明凶手在行凶时,朱记者完全没有力量和他对抗。”

梁涵说:“这样推断的话,是不是就可以排除凶手是女性的选项了?”

廖飞没有回答,他不完全同意梁涵的说法。比如说张芹,这个女人的力气恐怕比廖飞还要大吧……

余光楠不悦地说:“这么说的话,你认为凶手一定在我们三个男人中间了?”

司机李响小声附议:“就是,大家谁也不想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吧?”

梁涵笑:“我没说过,‘凶手在男人中间’这种话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廖飞打断他们的争执,说要把朱记者的尸体运到客车附近。

毕竟大家都是出门在外的旅客,朱记者肯定也不想自己就这样暴尸荒野吧。

余光楠胆子小,不敢碰朱记者。抬尸体的任务就落在了廖飞和司机李响身上。

尸体被冻得有些僵硬,很沉,两个人一前一后将它抬起。

廖飞刚抬起朱记者的上半身,就发现一个什么东西从朱记者僵硬的手中掉落了。

仔细一看,那是半截燃烧过的,兰州牌子的香烟。

廖飞捡起香烟,发现它几乎被朱记者的手掌捏断了。

再翻看朱记者的手掌,果然在他右手掌心发现了一处烟头大小的烫伤。

廖飞将半截香烟揣进口袋,他说:“这是朱记者生前吸过的烟,我留着做个纪念吧。”

乘客们面面相觑,没说什么。

但廖飞心里想的是:为什么朱记者临死之前还要紧紧攥着这半截烟?他究竟想传递什么信息?

将朱记者的尸体整整齐齐地摆在张扬旁边,廖飞捧起一层薄雪,轻轻盖在了朱记者身上。

“大伙谁还有香烟?朱记者生前应该很喜欢吸烟,如今他走了,我想再为他点一支。”廖飞说。

梁涵从口袋里掏出半盒所剩无几的“三五”烟和火机,递了过去。

廖飞将烟点燃,只吸了一口,灼热辣喉的气流瞬间涌入肺部。

他差点咳出来,毕竟戒烟很久了。

香烟缓缓燃烧,廖飞将它插在朱记者尸体附近的雪堆上。

也算是得到了某种慰藉吧。

随后廖飞转过头,装作无意似的问了梁涵一句:“没想到你也吸烟。”

“我不能吸?”

“不是那个意思。哦对了,梁涵小姐,昨天的守夜,你被安排到几点来着?”

“我是最后一批,到今天凌晨四点。冯姐和我一起的。”

冯碧垚作证一般地说:“没错,四点一过,我们就都睡着了。”

廖飞点点头,没有追问。

梁涵本想质问廖飞:“你是不是在怀疑我?”

但是话到嘴边,又咽回去了。

在回去客车上的途中,梁涵插在衣服口袋里的手,一直都紧紧地攥着那半盒“三五”牌香烟……

廖飞走在大伙后面,鹿淇不声不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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