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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乘客之间的猜忌和更大的恐慌,就没有说出来。没想到鹿淇又抢先他一步提出了这个关于凶手的“猜想”。

乘客们都是一副“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杀人凶手?”的惊讶表情,但廖飞注意到,这种“惊讶”的表情正在逐渐僵化,逐步蜕变成了一种猜疑与恐惧。

是的,乘客们心里是相信的,但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。

鹿淇继续说:“张扬先生死在我们的客车内部,能够杀死他的只有车上的某个人。”

胆小大汉反击说:“这么说的话,你也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了?”

面对这个锋芒毕露、咄咄逼人的质问,鹿淇却十分淡定地正面回答说:“我当然也有嫌疑。在查出真凶之前我们每个人都有嫌疑,甚至也包括廖先生。”

鹿淇说着,将视线投向了廖飞。

“我不否认这一点,在杀人嫌疑的问题上,车上的所有人都是对等的。”廖飞说,“而且我们只要找到杀害张扬先生的凶手,一切的怪事和谜团就自然迎刃而解了。”

在鹿淇和廖飞两个人细致的分析下,乘客们也在紧张的气氛中恢复了一些理智。

但所有人都摆出一副“我绝不是凶手”的样子,大家的第一反应不是仔细调查死亡事件,而是急于洗清自己的嫌疑。

当然,这是最正常不过的反应,无可厚非。

没有人愿意在这么一个狭小危险的环境中,自己的身边还隐藏着一个杀人者。于是“调查真凶”这件事,自然落到了廖飞的头上。

虽然廖飞也存在着嫌疑,但相对来说这位准刑警是客车上活着的八个人当中,最可信的一个。

廖飞最先进行的调查步骤,就是对车上的每个人进行逐一询问。通过所有乘客的记忆,来尽力还原案发时的情景。

第一个接受询问的人,当然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胆小壮汉。

廖飞把乘客们都安排在客车靠前的座位,自己则和接受询问的人坐在车尾,这样对于询问过程来说多少可以增加一些保密性。

廖飞和胆小壮汉在座位上侧身,面对面坐着。车内的灯光有些暗,壮汉向客车前方望去,发现其他乘客似乎都隐匿在了昏暗的阴影中。

暴风雪依旧在敲打车窗,在呼啸的风声里,廖飞问出了第一个问题:“这位先生,请问你的名字是?”

壮汉名叫余光楠,二十六岁,自称是某私企老板,此次乘车的目的是回梧桐镇老家过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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