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禁锢的灵魂(二) (第1/3页)
这时邻居跟提醒李巍,说狗窝岭是个很邪乎的地方,传说曾在以前,曾国死了很多人,那里怨气极重,听老辈人讲刚开始那段时间时常百鬼夜啼,百年之后才归于平静,你媳妇搞成这样子兴许是被脏东西附了身。
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李巍,或许也可以说人就是这样,当碰到科学和经验无法解决的未知的诡异事件时,通常就会归咎于牛鬼蛇神了。李巍赶紧找了位术士来做江湖救急,但一通道法过后,种种迹象表明他媳妇并没有被脏东西附身。
医学上无法解释,神学上又无法解决,这让李巍大为头疼,为了这个还算美满的家,他开始了长达三年为妻子东奔西跑四处求医的日子,但结果很不幸,时至今日他的妻子李玉凡的病情依旧没有好转,每天照常两点一线往返于家和猪窝岭的那颗大树之间,无论是寒冬酷暑骤雨霜冻都不停歇。
“大师,您的大名和事迹在我们这一带早已耳闻,都说您能做常人所不能做之事,所以这次请您来,还恳请您帮帮我们家!”李巍几乎哀求的对二舅说道。
大师这个称谓依旧叫的让二舅有点不悦,甚至还有点反感。
“这好说,不过小李,有个事我还是要声明一下,其实我是个仵作,世代都是,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大师。”二舅的解释永远是那么无力。
“是,是,是。”李巍连忙点头应和,其实对于他来说只要能把自己老婆治好,一切就万事大吉,管你是大师还是仵作,这场景让在一旁的我看的都忍不住想笑,因为我能理解你为的无语更能理解二舅的无奈。
“那你先带我们去看看你媳妇吧,起码先让我弄清楚状况才能想对策。”二舅终于这话扯回到正事上来。
李巍领着我们往一个阴暗的房间走去,这个房间光线幽暗陈设杂乱,我们脚刚迈进门就闻到阵阵恶臭,这与外表光鲜的小洋楼严重不符。
“二舅,我有种直觉他媳妇该不会吃喝拉撒都在这房间吧?这”我低声问二舅。
“难说,以我仵作敏锐的第六感来看,你的直觉十有八九是正确的。”二舅似乎也觉察出了。
我这一听心里日狗的心情都有了万千草泥马顿时奔腾在心间,这李巍他娘的还有没有点人性,这可是人不是畜生,这女人再疯癫好歹是他媳妇吧,他就这么照顾病人的?
李巍似乎也意识到了尴尬,他一脸惭愧的说道:“梁老见笑了,因为我要忙于生计,加上我老婆病情反复无常,所以疏于照顾有些杂乱。我老婆就在那边,你给瞧瞧到底是咋回事。”
我们忍着恶臭循着他指的地方看去,只见一女人双目呆滞的坐在床头,衣着单薄双脚没有穿鞋,现在正值寒冬腊月,可能没有做保暖防护,她的双脚被严重冻伤,脚背上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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