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禁锢的灵魂(一) (第2/3页)
爬起了床,对着二舅来了个人畜无害的微笑,然后整理好行装。
“二舅,刚才只是个玩笑,处在青春期里无可救药的傲娇。梦想?去他妈的梦想!我还是更享受做一条有钱的咸鱼。”我满脸谄媚的对二舅说道。
此刻,我深深的明白,有时候惭愧也是对自己低调地一种肯定。人要懂得审时度势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二舅一点懵逼的看着我,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,然后很是鄙夷的对我说道:“有时候人就是他妈的贱!”
“走啊!二舅你还傻愣着干嘛!别误了点啊,人家那边等着真着急呢。”这时我倒是催起他来了。
我们的目的地是隔壁镇的冷水江,而发生的事也是件十分的邪乎的事!甚至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难以修复的创伤。
对方在电话里说的并不多,只是叫二舅赶紧过去。但我知道话越少,事就越大。我一脚油门下去把车飙到100码,车在曲折的乡间小路上往冷水江飞驰,因为我同样知道事越赶,钱越多。
冷水江在中部地区是个走在发展前沿的小镇,起初那边并说不上好,只是个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山区,并不像现在这样工厂林立。转折点在八十年代,因地质局在其地下勘测到了丰富稀土资源,那里的居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开始了以采矿为生,也因此诞生了不少暴发户,生活水平领先附近城镇不是一星半点,所以在我们这一带有着“土豪之城”的美誉。
据说事主家是冷水江的原住民,可想而知他家里的经济状况肯定不错,我猜这也是二舅这么殷勤大清早跑过来的原因。
事主家确实很气派,我们在车上远远的就能看到了他家的独栋小洋楼,和周围的简陋的平房一比简直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。事主名叫李巍一看就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天生一副皱眉相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钱似的。我们的到来并没有给他带了任何惊喜,他依旧露出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苦瓜脸。
出事的是他老婆,名叫李玉凡,乍一听感觉是个非常风韵的名字。再一想,我发现有些不对头,在我们这边是很忌讳同姓同宗结婚的,难怪他家时运不济要出事。当然这只是我的胡乱猜想,后来事实也证明,整个事件跟我想的毫不相关。
事情是这样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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