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搏杀 (第1/3页)
照着严语早先的推测,土拨鼠应该是老准媳妇豢养的“宠物”,这小家伙轻车熟路来到这里,绝不会是嗅闻到松果的气味。
毕竟是土拨鼠,而不是狗,或者鲨鱼,之所以能走到这里,多半是因为先前来过,而且来过多次,才能养成这样的记忆。
也就是说,最起码,李准的媳妇是经常光顾这里的!
村民的迷信思想有多严重,严语是深有体会的,那些人多少能够接触外界的文化,传统思想会受到冲击,仍旧这般迷信,李准媳妇这种隐居深山的人,迷信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。
但这野庙未必是他们家立起来的,因为适才跑了这么久才到达此地,如果是他们,完全可以建立在更近一点的地方。
“这庙有何奇异,为什么能让她常常过来拜祭?会不会跟她与老准的死有关?”
严语本不想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,但土拨鼠将他带来了这里,想要再找林小余,也只能等到天亮,或者另寻他法。
既然这座庙关系到李准一家子,若能找出一些线索来,说不定能得到关于神秘人的一些信息!
想到此处,严语便仔细检查起来。
火盆燃起来之后,严语才深刻感受到这棵树到底有多高大,单是这个树洞,就有两三个平米。
里头除了神龛,也没别的东西,树上倒是挂了不少经幡,树干会聚拢夜风,就好像隔着玻璃瓶能吹灭蜡烛一样,经幡迎风招展,发出嘶嘶的声音,也着实让人感到阴森可怖。
神龛也就这么大,严语里里外外找了一圈,也没别的东西,最后不得不将目光投向了干尸膝上平放着的那柄卡卓藏刀。
银质的刀鞘蒙了尘,但稍稍擦拭,就闪耀银光,制作极其精美,与其说是武器,不如说是礼器。
严语尝试着拔刀,没曾想果真能拔出来!
这刀竟然是开了刃的,寒芒散漫,锋锐逼人,仿佛靠近刀刃就会被刀气割伤一般。
刀刃中间的血槽有一指来宽,也是不多见,而让严语呼吸急促的是,刀柄处刻了五个字:“艾子李山王!”
这五个字歪歪扭扭,有些丑陋,与制作如此精美的藏刀格格不入,可以肯定,这几个字是后来才刻上去的。
“艾子李山王……爱子李山王?这……这不会是李准的儿子吧?!!!”
“如果是李准的儿子,倒也说得通,难怪李准媳妇会时常来拜祭,可如果是这样,那……那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,又是谁?”
刀柄处的字迹,以及错别字,都符合严语对李准的印象,加上土拨鼠等间接的证明,这干尸的目测年纪等等,种种迹象都表明,严语的猜测是极有可能的!
秦大有曾经说过,李准是老来得子,对这儿子疼惜万分,但看这干尸上面的熏制痕迹,只怕是为了保持不腐,用松香之类的东西熏烤,才制成的干尸!
再说了,李准的儿子如果死了,被供奉在此地,为什么秦大有还口口声声提起,就好像李准儿子还活着?
是他对此不清楚,还是另有隐情?
这么一想,那蓬头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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