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我叫肖二狗 (第1/3页)
又一回想那小叫花子身上比我还脏,那破破烂烂衣服上的污垢已经让衣服跟铁块儿似的,他身上脚上看得见皮肤的地方长满脓疮,大片大片的溃烂流脓冒血,头上也是一堆一堆的无名疮,跟鸡屎堆儿似的。
“什么人啊?”
我还是想不通,即使小叫花子很脏,也不用挨一下就脏成这样儿吧?想到这儿我赶紧低下头检查一下,身上穿在道袍里边儿的中衣中裤有没有沾上。
还好没有。
我就坐到鸡翅木雕花的妆镜台前,将头上的檀香木束发冠解下来放在梳妆台上,又用梳子把头发梳好,小时候师父常叫我们用芝麻油洗头,所以一头青丝乌黑发亮。
相书上说女子头发青黑柔软,嫁得好郎君。
想到这儿我突然有点儿懵逼了,怎么我梳个头发一下想到什么好郎君上去了?难不成一心向道的我,思春了?
去去去,什么玩意儿?!
我一把将梳子放在妆镜台上,起身要去往浴室的木桶里放水,那浴室装修的古色古香的,连泡澡也是用的一个大木桶,不过要自己往里放水。
拧开水龙头,温暖清香的山泉水从里边儿流到木桶底。
我一见,又顺手在边上的药架上抓了一些玫瑰花和白芷丢在水里,就到边上的衣架去换刚泡澡的衣服。
刚一解开中衣带子,就听到一阵奇异的风铃声。
像是在一把油纸伞上挂满了各种各种铃铃作响的水晶,风一吹,水晶之间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,同时一阵奇异的歌声顺着风声而来。
那歌词填的极妙,是李白写的一首登金陵凤凰台:“凤凰台上凤凰游,凤去台空江自流,三山半落青天外,二水中分白鹭洲,总为浮云能避日,长安不见使人愁。”
曲调诡异幽深,叫人听了害怕却又忍不住心生向往。
水晶风铃声由远及近,像是有个女子撑着伞从楼梯下一步一步上楼,她走的极慢,连带着那歌声也慢了不少。
我正想打开门看个究竟,突然一把冰凉就抵在了我的脖子上,同时一个好听低沉的男音威胁道:“别开门。”
此时的我也是可以,刀架在脖子上还在注意这男人的声音好不好听。
但我身体仍旧一僵,伸出去开门的手就缩了回来。
男人在我身后,似乎看到了什么,冰凉的匕首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指了指还在放水的浴桶:“你,坐进去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
我面上慌乱,心中却镇定的盘算,要搞清楚这人的目的才能见机行事,他不会是想杀人,想把我按浴缸里淹死吧?美国的恐怖片儿里可没少有杀人犯干这事儿。
还没果断拒绝说我不去,他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横空抱起,几步来到浴桶面前将我放进去,又一把将我脑袋按进浴桶。
我差点呛水,忍不住冲出水冲他一通嚷:“你干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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