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六章 配制解药(一) (第2/3页)
不是底牌了!
不动声色地遮掩过去,萧月熹却一点不觉得愧疚,反而觉得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。可不是么!藏锋阁的确是江湖势力,乘风的主子……嗯,跟她也确实是私交不错。
不知道凌岁寒有没有察觉到什么,星光柔和,照不到他的脸,萧月熹也不想直勾勾地盯着他看,索性抬头望天,继续看星星。
一阵沉默后,凌岁寒突然出声问道:“这几个月……你怎么样?”
萧月熹看他一眼,倏地对上他漆黑的眸子,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从皇帝陛下口中得知的事,一种名为“尴尬”的情绪跟着烈酒一起,后反劲儿似的涌上头。
萧月熹一言不发地又灌了一口酒,沉着脸道:“好容易有个单独说话的机会,我们就别浪费在叙旧上了。凌岁寒,我有话问你。”
凌岁寒的目光沉了沉,默了一会儿才道:“我调查匪窝的时候,听过一些风声。”
“哦?”萧月熹挑眉。“你知道就好办了。叶晚箫回京后,交代说坑了他的是你,跟匪帮勾结的也是你。现在他人还在京中养伤,监国司剩下一群散兵游勇的少司,已经废了一半了。对此,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
凌岁寒不动声色地看着她,不答反问一句:“你呢?你相信谁?”
“这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萧月熹道。“我问,你答,问完我就去休息,明天指不定还有什么事等着我呢。”
凌岁寒自嘲一笑,里面的苦涩让粗线条的萧月熹都能感受到。他静静地开口:“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萧月熹挑了挑眉:“怎么就没什么好说的了?真是你做的,你就算没有直接交代理由经过,也得编好措辞把我糊弄过去吧?真不是你做的,你就更该为自己辩解几句了。叶晚箫带人从进城到出事,再到逃跑,你都在哪里,在做什么,这些总是要说的吧?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凌岁寒重复道。“你不会信,我也就不必多说了。”
“哈!”萧月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倏地坐直了看着凌岁寒,用冰冷到让凌岁寒倍感陌生的语调慢条斯理道:“什么都不说?凌正使的算盘打得很好嘛!知道在我这里,说多错多,所以干脆不辩解,顺便打一手感情牌?”
萧月熹仿佛教书先生见到自己学生考上状元般,无比欣慰道:“凌正使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!”
这一番诛心的话,刺得凌岁寒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,不知道伤口和心口哪个更疼一点,他面色惨白,目光呆滞地看着萧月熹,似乎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萧月熹会对他说出这种话。
萧月熹却依旧面不改色,从容地又问了句:“现在能说了吗?”
回答她的是更长时间的沉默。萧月熹轻笑道:“不能也没关系。”说着,她轻飘飘地起身,自屋顶一跃而下,连个决绝的背影都不肯留下,只剩个铁制的酒壶,已经空了。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