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7章 把花满楼附近的鸽子,都给我打下来 (第1/3页)
颀长的身躯遮去了外头所有的光线,帷幔落下,微弱的视野里,他依旧能清晰的看见,身下‘女’子的熠熠眸光。棉花糖-79-.iyog.明亮如星辰,弯弯若月牙。
“如果这一次。我死在了天牢里,又或者是没有免死金牌,死于刑场,尔当如何?”他问。
夏雨深吸一口气,“还能如何?你在哪,我就在哪。等我为你报了仇,我就去找你。黄泉道,‘阴’间路,你只管走慢一些,等我一等。”她转而反问,“如果这一次,是我死了呢?”
他眸‘色’微沉,黯然失‘色’,“若无奇迹,那还要希望做什么?我留在天牢,本就是等着你的消息。若是连着好消息都等不到。别说是天牢,便是九重地狱,也奈何不得我。天下将因你而血染,吾当以血祭苍茫。什么苍生何辜,到了你这儿,便什么都不是了。”
她鼻子一酸,红了眼眶,却笑得那样灿烂如‘花’,“好吧,这个答案我很满意。”
俯身,他快速摄住她微肿的‘唇’。指尖娴熟的挑开她的腰封,探入她的衣襟之内。
她身子一颤,低‘吟’一声,他的舌恰当好处的滑入她的嘴里,与她如斯纠缠。
就这样,极好。
低‘吟’浅喘间,眉目含情,温柔似水。
无论是多么高高在上的人,也不管怎样冰冷如霜的心,这一生总会有一个人,能让你甘愿放弃骄傲的一切,愿为她俯首垂眸,付尽温柔。
烛光摇曳,诉不尽一室旖旎。
夏雨实在是太累了,被他折腾来折腾去。好似骨头都要被拆散架了。等着他餍足过后,软弱无力的攀附在他怀中,静静的靠在他‘胸’膛处,眉睫半垂着。
他有些后悔,自己要得太狠了些,一时没控制住,忘了她的身子还未痊愈。
偏也是这丫头如斯倔强,分明受不住了,可这身子却诚实得教人不舍得放下。
“爷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少许虚弱,“你打算真的在这里住一辈子吗?”
他淡淡的笑着,指尖温柔的抚过她微热的面颊,“如此,便能夜夜与你‘私’会。有何不好?”他的声音带着行事过后的暗哑,磁音温柔,撩人心扉。
她抬头,蹙眉望着他惯来从容的眉目,“你就不怕吗?”
“怕什么?”赵朔抱紧了她,坐起身来,揽过被褥紧紧的裹着她,视线却突然冷了下来,死死的盯着她的伤处。
夏雨微怔。慌忙缩了缩身子,“别看了,结痂的伤疤,太丑。”
他掰开她的手,倒吸一口冷气。
可以想象,一箭穿身的疼痛,以及伤处恶化的惨烈。这让他又想起了在代州与她初遇的情形,那样一个假小子,便是脱臼也可自行接骨。虽然疼,可她愣是咬牙坚持住了,没有哼唧一声。换做寻常‘女’子,哪怕是个男儿,都得嚎上两声,这样才算对得起伤痛一场。
偏生得这丫头如斯倔强,就像那年的他,便是摔断了骨头,也不曾吭过一声。
忍不住疼,就会心生畏惧。
忍住了疼,就会无所畏惧。
“再丑,也是你身上的‘肉’。”他将她抱在怀里,不再多说,“好好的养着,爷出去之后,你若是瘦了轻了哪怕是少了根头发,看爷怎么收拾你。”
她笑嘻嘻的用指尖在他‘胸’口打圈圈,“我才不会饿着自己,只不过你一个人在这,可别‘乱’吃东西。”
这丫头----他浅笑,“怕爷被人毒死?”
“我还想多活几年。”如‘玉’的胳膊圈着他的脖颈,“所以你最好保重自己,我还在外面等着你出来,到时候离开京城吧!”她顿了顿,说的很轻,“我不喜欢这儿,一点都不喜欢。”
赵朔没有说话,只是将她的脸按在自己的‘胸’口,仿若要将她‘揉’碎了塞进身体里,与自己融为一处,这样他就能日日带着她,省得成日为她担惊受怕。
于是乎,就剩下夏雨一个人叽里咕噜的说个没完。
从摄政王府时不时发生的死亡时间,到放蛇进摄政王府,大闹一场。夏雨说得眉飞‘色’舞,赵朔听得津津有味。但凡她说的,他都听得仔细。
“爷,好玩吗?”夏雨问。
赵朔嗤笑两声,轻轻刮了她的鼻梁一下,“就这点伎俩,纯粹去给爷丢人现眼的。打不过,顺带着跑路,你说你就这么点出息吗?”
“打不过不得跑吗?”夏雨眨着明亮的眼睛,“难不成打不过人家,还得眼巴巴的凑上去?”
“打蛇打七寸,刀子不下在要害处,如何能真的疼?”赵朔笑问。
夏雨仲怔,“我不知道东方旭的要害在哪?还有那个茂王赵誉,我迟早一把火烧了他的梅园,让他鬼哭狼嚎去。”
闻言,赵朔将‘唇’凑近她的耳畔,低语了一番,而后神情淡然的直起身子,“听懂了吗?”
“懂了,只不过,可行吗?”夏雨抿‘唇’,“就我与百‘花’宫,能吗?”
“自然是可行的。”赵朔挑起她‘精’致的下颚,温柔的‘吻’上她红肿的‘唇’,“怎么尝都不够,你说,这可怎么得了?”
夏雨坏坏一笑,迎上他那双摄人心魄的桃‘花’眼,“那就把爷想要的留下,不想要的我就带回去。”
“爷都想要,怎么办?”他含着她的耳垂低问。
“那爷出去,我替你待在这里。我歇会,你去忙。”夏雨笑呵呵的推开他,“时间不多了,我该走了,不然天一亮我怕是走不出这宫闱了。”
这折腾了一晚上,说了那么久的话,原是相处的时间如此短暂。
东方已然有了鱼肚白,再过些时候天大亮了,她确实不便出现在深宫里,何况还是如此敏感的清梧宫。
“自己小心。”赵朔一袭白‘色’的中衣,望着快速穿上衣服的夏雨。
淡淡‘女’儿妆,灼灼离人心。
出水若芙蕖,垂枝芙蓉‘色’。
“这儿的守卫似乎也不那么森严,爷可以随时出去溜达。”夏雨笑了笑,穿好了衣裳伸个懒腰,眉目间有些疲惫。
“我前脚踏出去,后脚就会被定为畏罪潜逃,而后死无葬身之地。棉花糖”赵朔浅笑,“刻意的放松戒备,其实只是想让我走出去罢了!”
夏雨的笑凝在‘唇’边,“赵誉那个老家伙,我非给他点颜‘色’看看不可。”
“别闹了,按我说的做。”赵朔伸手,撩开她散落面颊的青丝,“既然穿回了‘女’儿装,就忘了曾经的夏大爷。在我这里,你什么都可以做,但我不在的时候,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夏雨点头,继而在他的脸上轻轻落‘吻’,“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“好!”他一笑,目送她疾步离去的背影。
一路小跑,倩影渐行渐远。她不时的回头,却始终没有停住脚下的步子。他就这样远远的看着,看着她笑着跑出清梧宫。
冷寂的清梧宫,转瞬间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。长长的回廊,萧瑟的庭院。满目的落叶翻飞,满目的了无生机。
没有她的地方,一下子安静下来,真的浑身不自在。
顺子在外头等了一晚上,终于在破晓之前等到了夏雨出来,急得直跺脚,“哎呦喂姑娘,天都快亮了,你才出来。若是教人知道,你若有个好歹,皇上那儿非得宰了奴才不可。”
夏雨笑呵呵的打趣,“不如下回,公公陪我进去,也叫你知道,我为何进去那么久。”
听得这话,顺子当即一怔,脸‘色’瞬时变得难看至极。
他怎的忘了,夏雨出身市井,可不像寻常姑娘那般矫‘揉’造作。人家可是穿惯了男儿装的夏大爷,玩的就是不要脸。跟她动嘴皮子,还不是自己找‘抽’。
顺子一声叹,低着头带着夏雨快速往外走。
不远处,兰珠眉目微蹙,急忙转身进了康宁宫。
自从吃了不该吃的,还不知道吃的是什么,赵妍就夜不成寐,一大早就坐在了‘床’前发愣。兰珠心急火燎的进‘门’,“公主,奴婢方才看见了顺子公公。”
“顺子?他是皇兄身边的人,在宫里看见他,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赵妍轻叹一声,缓步走到梳妆镜前徐徐坐下。烛光里,镜子里的自己,显得格外憔悴。虽然再不受疼痛折磨,可是这蜡黄的气‘色’,看上去还不如病着的时候来的‘精’神。
“可是他领着一位姑娘,好像是从清梧宫那边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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