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 她是我的女儿 (第2/3页)
“要的起,不管是输是赢,你都要的起。”她抬头,眸中薄雾氤氲,“我会去——”
他突然俯身‘吻’住她的‘唇’,眷眷不舍,却又像要烙印属于自己的痕迹,让她永世不忘。辗转缠绵,‘唇’齿相濡,什么前因后果,什么天下太平,都及不上眼前的‘女’子,那一颦一笑来得真实,来得痛彻心扉。
可天下不平,她此生难安。
早前是为了仇,为了自己身为赵家皇室的使命。
如今,他只想为了她。
天下重,莫若红颜重,天下情,莫若两厢情。
霸道的摄取她口中的甜蜜,席卷着所有,她残存的理智。泪落的那一瞬,她感觉到他的‘唇’,停留在她的眼角,‘吻’去了落下的晶莹。
所有的苦涩,他来挡。
泪眼斑驳,只愿来生,不入帝王家。
“什么都别说,我怕忍不住会去找你。”赵朔捧起她的脸,眸‘色’幽冷的盯着她,“我不知道的秘密,谁都不会知道。天下虽大,可我若想找你,就一定能找到。心还在,就不怕你跑出爷的手掌心。等到一切尘埃落定,爷还你一场白首同心,飞尽千里蒲公英。”
她狠狠的点头,“我说的话,你可都记得?”
“刻骨铭心,从未敢忘。”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,不叫她看见自己眸中斑驳。深呼吸,极力平复着心中的‘波’澜壮阔,“走吧!走得远远的,这京城从不是什么好地方。我不后悔让你留下,如今也不后悔放你走。”恨不能将她‘揉’进身体里,掌心拂过她的脊背,眉目微舒展。
穿着便好!
她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,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他脊背上,拼命的呼吸着,属于他的淡淡茶香。却终归,再也没了话语。
心里的话太多,到了这会就再也说不出来了。
他放手的那一刻,她转身离开。
嫩黄‘色’的罗裙随风摇曳,没有回头没有最后一眼,走得一如来时的潇洒不羁。她本就该属于江湖,属于外头自由自在的世界。她从不是温室里的‘花’朵,也不该豢养在任何的‘花’盆里。
她是自由的蒲公英,风一吹就会离开,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走出别院的‘门’槛,夏雨还是没有回头,却能听见身后的别院大‘门’,重重合上的声音。她仰头望着他,如同望着他的脸。
他所有的视线都被阻隔在‘门’缝中,越来越小,最后彻底的断了她的踪迹。赵朔深吸一口气,仰头望着天,脑子里是她一去不回的背影。
“少主?”寻梅上前,“你其实不必走,百‘花’宫姐妹会誓死保护少主的。”
“百‘花’宫能不能抵挡茂王的千军万马?能不能挡得住皇帝的圣旨赐死?能不能让全天下的百姓,都放过我爹?”夏雨低问。
寻梅垂眸。
答案是,不能!
纵然赵朔挡得住赵誉的千军万马,可先帝还是死在东方越手里的。赵禄一旦执掌大权,还会放过东方越吗?东方旭势必谋反,东方越必定受到牵连。
可不管是否受到牵连,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赵禄身为帝君,是不会手下留情的。
只有她离开,赵朔和东方越才会无所顾忌。
无论结局如何,她都是他们的软肋。
若软肋消失,他们才有一线生机。
她必得想得长远,才不会遗憾终生。
上了马车,夏雨没敢回头,真的不敢。低眉抚着自己的小腹,突然有泪坠落,“爷,你放心,我会跟孩子好好的活着,不管多久我都等着你。你说的,天下虽大心很小,你心中有我就一定能找到我。你若食言,我就带着人杀回来,到时候管你是皇叔还是阶下囚,哪怕只有孤坟荒冢,我也要你回到我身边。夏大爷说的话,多少马都难追。”
寻梅的心里,不是滋味,阿奴在外驱车,也跟着神情微暗。
城内,到处都是官军,马车突然被人拦了下来。
“什么人?”阿奴蹙眉。
夏雨撩开车帘,愕然微怔,“师父?”
朱成便站在马车前面,面‘色’僵冷的望着她,也不说话,只是看了夏雨一眼,转身便走。
“师父?”夏雨快速下了马车。
“少主?”寻梅疾步跟上。
夏雨眸‘色’微恙,回头道,“你与阿奴去睿王府,把我娘和我哥他们都接出来,城‘门’口见。我现在去找师父,很快就回来。”
“姑娘,谨防有诈。”阿奴提醒。
“我知道。”夏雨拍了拍自己的‘胸’口,示意二人放心。
寻梅与阿奴‘交’换了一下眼神,终归会意离开。
深吸一口气,眼见着寻梅与阿奴驱车离开,夏雨掉头直奔深巷,“师父?师父你在哪?”
巷子里空空‘荡’‘荡’,夏雨快速往里头走,却发现朱成进了一个大‘门’。见状,夏雨疾步跟上去,“师父,你等我,师父你去哪?师父我是阿雨,师父!”
这是个普通的宅院后‘门’,夏雨进‘门’的时候难免环顾了一下四周,好似没什么特别的。
只是这院子竟没半个人影,空‘荡’‘荡’的,好像没什么人。可师父来这,到底为何?
心头‘迷’‘惑’,夏雨左顾右盼的走在长长的回廊里,突然发觉朱成走进了一间屋子。
“师父?”夏雨急忙追上去,推‘门’而进。
屋子里很黑,仿佛与世隔绝。
朱成就站在窗口处,背对着夏雨,让人看不清楚脸上的容‘色’变化。可夏雨能肯定,眼前的的确就是自己的师父。
缓步上前,夏雨眉头微蹙,“师父,你还在京城?”
“我没走,一直都没走。”朱成深吸一口气,仍旧没有转身,“阿雨,你觉得师父待你如何?”
“我这一身的赌技都是拜师父所授,师父对阿雨如同再造之恩。你跟海叔,都是阿雨最亲近的人,是阿雨的亲人。”夏雨笑了笑,“师父,你怎么了?”
朱成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凉薄,“那你觉得师父是好人吗?”
夏雨仲怔,“师父何出此言?师父在我心里,一直都是好人,师父,是不是谁欺负你了?还有,为何你还在京城?海叔他——你是在找海叔吗?”
“我不是在找他。”朱成幽然低语,“阿雨,你把疏影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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