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8章 濒临死亡的滋味 (第2/3页)
得我。每每想起我的所作所为,你都会心疼如斯,想起那些死在我手上的人。”
“夏雨,你这辈子最大的错,就错在多情心软。你若是与我一般狠毒,早就置我于死地,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放过我,那么洛‘花’不会死,这所有的人也都不会因你而死。说来说去,你才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我是为了你,才杀了他们。你才是真正的凶手!”
寻梅切齿,“江疏影,你说够了没有?心软多情没有错,你自己做错了事,从不知错。今日,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夏雨红着眼眶,有泪在眼眶中徘徊,“她就‘交’给你们了,生也好死也罢,都任你们处置。”她凝上疏影的双眸,“到了下面,跟我那么多的娘认个错,也跟洛‘花’道个歉!尽管我知道,她们根本不屑你的虚情假意,做做表面文章也好,免得阎王爷到时候让你下油锅。”
“还有——明年清明,我就不给你上香了,元宝蜡烛什么的,也都免了,怕你受不起。”她哽咽了一下,“不过你有句话说对了,我真的痛得比你狠,可你别忘了,我愈合的能力胜过常人。所以恐怕不能如你所愿,一辈子陷在愧疚里。你死了,洛‘花’的仇和‘花’满楼的恨,也就此长埋地下。疏影,我想过一千遍一万遍你我的结局,却从未想过,会是现在这样。”
夏雨缓步走到疏影跟前,“纵然知道你三番四次害我,但是现在我一点都不恨你。因为恨一个人太累,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你。疏影,但凡你有一点悔过之心,都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。”她回眸瞧了寻梅一眼,“带走吧!”
寻梅颔首,“少主放心,咱们一定教她神清气爽。”
踏雪冷笑,“那是自然,否则可对不起咱们憋的一肚子火气。少主大度,不代表咱也多情心软。”
音落,踏雪突然抬手,一记手刀下去,疏影便已晕厥当场。扛起了疏影,踏雪疾步出‘门’,寻梅紧跟其后。
商青鸾上前,握住了夏雨微凉的手,“我知道你不好受,青梅竹马,都以为两小无猜。却不知美人蛇蝎,防不胜防。”
“我是多情,但不代表我心软。”夏雨呢喃。
商青鸾一笑,看着谢蕴转身朝着后堂走去。轻叹一声,商青鸾拍了拍夏雨的肩膀,“时间会让人擦亮双眼,看清楚过往云烟。作为旁观者,说一句为这样的人不值得,是件很轻松的事。可作为当事人的你,我知道会难过。”
夏雨点了头,“是不太好受,我甚至想过,她肯跟着茂王来京城,是不是也因为我的缘故?”
“也许吧!”商青鸾道,“不甘心的人,不管你在不在她身边,她都会不甘心。不把你踩在脚底下,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一腔怨恨?表面仁义道德,实际上却置你于死地。这样的伪君子,倒不如真小人来得畅快!”
谢蕴去到后堂之时,早已人去楼空。
除了杯盏温凉,已没了赵朔踪迹。
他来得安静,走得也悄然。
“蕴哥?”商青鸾进来的时候,谢蕴还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儿,“怎么了?王爷呢?”
谢蕴一笑,“师父走了,许是担心她吧!”他伸手将商青鸾揽入怀中,“师父孤身多年,难得有一个人能占据身心之人,也算是不枉此生了。”
“王爷说过,他许是会孤独终老,却又担心朝堂无人可用,所以收你为徒。”商青鸾靠在谢蕴的怀中,他的手轻轻的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“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谢蕴‘吻’上她的眉心,“这段时间委屈你了。”
“你夜夜都来,何谈委屈?”商青鸾浅笑,“只愿咱们一家三口,以后无病无灾。”
“等过了茂王之战,会越来越好。”谢蕴抱紧了她。
商青鸾取笑,“都说一文一武才是绝配,咱们家可算是倒过来了。”
谢蕴刮了她一下鼻子,“没办法,谁让姐姐,只教你不教我呢!如今这谢家军都是你的,我还能怎样?”
“一股子酸味。”商青鸾撇撇嘴。却被谢蕴打横抱起,径直朝着外头走去,“累了吧,回侧院歇着吧,这主院还得再空上几天。”
“有你在,侧院与主院,有何区别?”商青鸾温柔一笑,靠在他怀里,只觉如此心安。
有心爱的人相伴,自然是心安的。
夏雨离开镇远侯府,第一时间回到了城外别院。
赵朔就站在‘门’口等着她,下马车的那一瞬,她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。什么都不必说,只想就这样抱着他,静静的安心的抱着。
他的手,温柔的拂过她的发,半低着身子将她拥在怀中。怀中娇小的‘女’子,若鸵鸟一般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‘胸’膛里,不肯离开。
“还好吗?”低哑的声音,吹在耳畔。
她点了点头,“爷,我突然好想你,想了你一路。你抱抱我吧!”
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,而后低低的自言自语,“嗯,好像重了些。”
她笑得有些凉,“以后会更重。”
他颔首,“更重也抱得动。”
说着,抬步走在长长的回廊里。
如‘玉’的胳膊,轻柔的圈着赵朔的脖颈,夏雨将脑袋轻轻的靠在他肩头,“爷,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答。
她继续道,“虽然觉得她是罪有应得,可还是会难过。我把她‘交’给寻梅和踏雪了,到底我还是心软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答。
她又道,“我不明白,人为何不能知足呢?”
他顿住脚步,眸‘色’幽邃的望着远处,“因为嫉妒。”
夏雨点了点头,“我忘了问商青鸾,假扮侯爷的人是谁。”
“问爷也是一样的。”赵朔继续往前走。
夏雨抬头望着他,“你——”
“求我。”他干脆利落。
夏雨撇撇嘴,“不说就算了。”
他不吭声,眉头微挑,不信她耐得住。
眼见着进了‘门’,赵朔都没有要说的意思,夏雨白了他一眼,“说不说?”
赵朔将她放在软榻上,漫不经心的坐在一旁,仍旧不开腔。她那‘性’子,不‘弄’个清楚明白,夜里肯定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“那就当我求你。”夏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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