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章 先斩后奏的特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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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0章 先斩后奏的特权 (第1/3页)

谁都不知道谢环是什么意思,唯有她自己明白,幽阁.>

“姐姐?”谢蕴疾步行来,面色凝重,“七皇来过了?”

谢环点了头,与谢蕴并肩走在长长的回廊里。口吻平淡无奇,仿佛七皇这件事对她并无多大影响,“来过了,又走了。你回来得晚了些,没碰着。”

“此事决绝不可,我已上折皇上与太后娘娘,绝对不会让姐姐远嫁大夏。且不说此去大夏路途遥远,恐此生遥无归期,单凭咱们谢家与大夏的恩怨,想来其中必定有所图谋。咱们,万不能中了大夏的圈套。”谢蕴切齿,“对了,睿王爷怎么说?”

闻言。谢环顿住脚步。继而长长吐出一口气,“你觉得他会说什么?”

谢蕴扭头望着青云和青玉,二人皆垂头不语。

“难道睿王爷也同意让姐姐远嫁大夏?”谢蕴蹙眉,“他明明知道&;&;”

“够了。”谢环制止,“你只需记得,这江山到底姓赵。王爷纵然有恩咱们谢家,但你也别忘了,王爷也姓赵。当年的事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谢蕴深吸一口气,“可他怎能见死不救?心无慈悲,就算养一条狗,这么多年也该有点感情吧?”

谢环剑眉横挑,“放肆!”冷然轻斥,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谁让你说这种大逆不道之言?慈悲?你觉得在这朝堂上,多少人会心怀慈悲?要慈悲心肠,去寺庙古刹,不在这里。”

语罢。谢环快步往前走。

谢蕴抿唇急追,“可是姐姐,难不成你真的要远嫁大夏。”

“我输了。”谢环凝眸,“七皇的武功在我之上,方才,他已经赢了我。”她扭头望着他,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?”

“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谢蕴不赞同。

谢环冷笑,“这话是对的,可你别忘了,定这规矩的人已经死了,所以就是个死规矩。不管你遵不遵守,定规矩的人都不会再回来改规矩。你要么大逆不道,要么规规矩矩。”她冷了眸,“这些话。你以前从不会讲,是疏影教你的?”

谢蕴一愣,“姐姐当我是什么人?疏影温柔善良,怎会教我这些。姐姐以后,莫要再怀疑疏影,她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
“温柔善良?”谢环顿住脚步,煞有其事的盯着他,“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以后这四个字,别用在她身上。你会有自己的侯爷夫人,而且我还会跟父亲一样,给你定个规矩。无论生何事,也不管我是否远嫁大夏。夫人就是夫人,是这镇远侯府的女主,谢家&;&;不可休妻。明不明白?”

谢蕴袖中拳头紧握,但还是依言点了头。

“爹娘在世时,爹只娶娘一人,你如今一妻一妾,该当惜福。君王尚且知晓雨露均沾的道理,还望你也明白,纵比不得三宫六院,但也要尊卑有序,不可厚此薄彼。”谢环双手负后,一脸肃然。

“尊卑有序?”谢蕴冷笑两声,“姐姐说这话,不觉得好笑吗?疏影如今连个名分都没有,算什么妾室?何况她&;&;”

未完的话,在他还未匍出唇的那一瞬,被谢环的眼神,狠狠的逼了回去。

“不成器的东西。”谢环拂袖而去。

谢蕴自知不该提,却还是没能忍住。瞬时一张脸,青一阵白一阵。

青云上前,“小侯爷莫往心里去,郡主只是因为近日事情太多,一时间心中难抑。对于小侯爷,郡主是含了指望的,但愿侯爷能不负郡主所望。郡主的希冀,便是镇远侯府的希冀。将来这谢家军,还得由小侯爷担着,所以郡主不敢马虎。”

谢蕴点了头,“我也知道,相比姐姐,自己差了太多。只不过&;&;”他深吸一口气,而后转身就走。

“走吧!”青玉上前,“小侯爷会明白的。”

青云颔,二人急追谢环而去。

很多事,外人无法体会,只有当事人才会明白那种感觉。可又有很多事,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个中滋味,想来无法言说,只能走一步算一步。

好比谢家姐弟,又好似少傅府的梁以儒。上土估技。

一个静静的站在院里,早前下的雪早已融化,唯有桌案上那一小盆雪,还在苦苦的坚持。

相宜上前,“公近来不太开心,是不是因为夏姑娘许久不来的缘故?”

梁以儒敛眸,“胡言乱语什么,她自然有她的自由,我只是担心皇上交代下来的差事未能如期办成罢了。何况&;&;有睿王爷护着她,我就不必操这份心了。”

“话是这么说,只怕公的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。”相宜轻叹,“花满楼的事,夏姑娘知道了,可不哭不闹,也没有再来找公。公不担心才怪呢!往常她有事,总喜欢往知府衙门跑,偷偷的溜进来。公总是悄悄的吩咐咱们,给她留个门,看见了也当没看见。这份情谊,想来不是常人可以有的。”

“这是京城,不是代州。”梁以儒望着杳渺的天际,眸中晦暗难辨。

相宜撇撇嘴,“公若是真的不放心,不如去看看吧!”

“这两日,代州的事,刑部应该就会上呈皇帝。”他算了算时间,约莫就这两天,代州府花满楼那么多条人命,也是一桩恶性案,想来刑部是不会擅自处置的。所以这桩案一定会呈递君王,到时候皇上必定会派专人调查。

只是梁以儒也不明白,花满楼不过是个青楼妓馆,为何会有人行此恶念,不留一个活口?这其中,若无天大的缘故,打死他都不信。

可花满楼会跟什么人结怨?

父亲的书信里说得清楚,不似江湖作风,倒像是某个训练有素的组织所为。行动干净利落,杀人都是一刀毙命。虽然尸骨已成焦炭,但是尸体上的伤口还是格外清晰的。

捕头说,这种杀人手法,极为老练,而且都如出一辙。

这就意味着,在代州境内,存在着某一种令人惊惧的力量。此案不破,只怕代州人心惶惶,百姓将不得安宁。

代州是边境重地,与乌托国比邻而居,若是慌乱至此,绝然不是好事。

无论是对朝廷还是对百姓,都将是极大的威胁。

俗话说,想什么来什么,怕什么来什么。

宫里的人来传话,说是皇帝急召,让少傅大人入宫,进御书房一议。

梁以儒心里一合计,约莫就是这件事已经上达天听。换去便服,穿上正装,敛了容色,便开始急急忙忙的入宫待诏。

等到了御书房,皇帝赵禄正坐在桌案前摆弄着他手里的木艺,一个人也不知道琢磨什么。

“微臣参见皇上。”梁以儒躬身行礼。

赵禄这才抬头,忙笑着招手,“二弟你过来。说了多少遍,没人的时候就不必皇上皇上,微臣微臣的,你还是朕的二弟,朕喜欢听你和三弟,叫朕一声大哥。”

梁以儒颔,“不知大哥急召,有何要事?”

听得这话,赵禄才放下手中的木艺,将一本折递给他,“你自己看看吧,梁安邦是你爹吧?代州知府,有本急奏,传到刑部入档,而后就送到朕这里来了。案不小,怕是以代州府的人力是无法勘破的。你先看着,待会告诉朕,你的想法。”

“是。”梁以儒打开奏本,这确实是他爹梁安邦的笔记。上头写着的就是代州府花满楼一案,全案一百多人,悉数被人杀死焚尸,手法恶劣,现场惨不忍睹。

赵禄摆弄着手中的木艺,好似弓弩之类,他似乎对这些东西颇为研究,更为喜欢。喝一口茶,而后瞧一眼梁以儒,“代州是边关重镇,容不得疏忽。紧挨着乌托国,若是代州不稳,乌托国很容易趁虚而入。你看这事,怎么办?朕不想追究,因为那是你爹。”

梁以儒合上奏本,“皇上可派专人前往代州,彻查此事。”

“这朕知道,这是惯例,就算你不说,朕也会这么做。朕让你说的,是你的心里话。”赵禄放下手中的木艺,缓步起身,朝着梁以儒走去,“你该明白,无缘无故就死了那么多人,还被焚尸,想必不是寻仇这般简单。你爹说的很清楚,杀人手法皆是如出一辙,行动干脆利落。二弟如此聪明之人,想必不难明白其中的关窍。”

“皇上是说,有一股势力,停留在代州,几欲图谋不轨。”梁以儒蹙眉。

赵禄一笑,“这可是你说的,不是朕说的。朕只是觉得不简单,倒也没想那么多。”

梁以儒眸色微垂,“花满楼本是青楼妓馆,是不可能与人有这么大的恩怨,怎么可能一个活口都不留。一般杀人无外乎寻仇、灭口、意外三种缘由,排除意外和寻仇,剩下的就只有灭口了。可一股青楼妓馆,能知道什么秘密,以至于招来如此灾祸?”

“这就不知道了。”赵禄蹙眉,“你是从代州来的,那块你应该比较熟悉才是。花满楼,你到底了解多少?”

了解?

再了解能比得上夏雨吗?

她可是土生土长的花满楼姑娘,是从里面走出来的,死的那些可都是她视为至亲的亲人。

当然,这些话梁以儒是绝对不会告诉赵禄的。很多事,能避免就避免,无所谓将夏雨也拽进来。她好不容易从悲伤中走出来,没必要再走进去。

疼与痛,一次就够了。

梁以儒道,“微臣生在代州,花满楼毕竟是青楼妓馆,微臣谈不上了解,只能说是略知一二。”他想了想,“花满楼的老板,做生意甚是不错,想来也不是会得罪人的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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