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一章 逆天的代价 下 (含为轩… (第1/3页)
第一百二十一章逆天的代价下(含为轩辕御谶书友的堂主加更)
岚贵人也点点头,虚弱地道:“以前都好好的。我胃口不好,也就油茶面能吃两口。我也不知,这一次,怎么就出了问题。”
那位太医便道:“钩藤汤虽不宜多用。可是岚贵人这胎还浅,又只用了一调羹,影响应该不至如此。”又问管事姑姑:“可否将剩下的油茶面和钩藤汤都端过来给我看看?”
那位管事姑姑不敢抬头,颤抖着声音道:“剩下的油茶面和钩藤汤,奴婢怕白瞎了,就自己吃了……”
太医皱了皱眉头:油茶面吃了也就算了,钩藤汤可不是好东西,怎么能随便乱喝……
太医正要再问,那位管事姑姑却对着皇后那边叫了一声“娘娘,放过奴婢的家人吧……”说着,往寝殿旁边的一根大柱子一头撞了过去,直撞的头破血流,当场毙命。
圣上身边的内侍呼啦啦一声围了上来,只来得及站到圣上跟前护驾。
看见那管事姑姑血溅当场,还有她临死时候的话,宏宣帝眼睛眯了起来,看向了皇后。
皇后已经全身发抖,瘫倒在身后的炕上,脸色比岚贵人还要难看。
贺宁馨紧紧地盯了站在皇后身边的皇贵妃一眼,见她也是脸色煞白,比皇后的脸色还要难看三分,不由十分奇怪,将到口质问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岚贵人刚刚才从晕迷中醒过来,转眼就看见这样鲜血四溅的场面,已经两眼一翻,又晕了过去。
寝宫的宫女内侍都匍匐在地,瑟瑟发抖,一动都不敢动。
宏宣帝赶紧回身将岚贵人打横抱了起来,往殿外走去。
太医也跟着起身,跟在宏宣帝身后,出了寝殿。
宏宣帝走到门口,对自己身边的内侍总领下了几道旨意,命他代人清理岚贵人的寝殿,将岚贵人殿里所有的宫女内侍都暂时关押起来,皇后送回凤翔宫,暂时看管起来。同时也将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宣召到养心殿去。
皇贵妃不知所措地跟了上来,唤了一声“陛下”。
宏宣帝回头看了她一眼,道:“你也到养心殿里来吧。”说着,转身抱着岚贵人走了。
贺宁馨赶紧急走几步,追在宏宣帝后面出了关雎宫,同等在宫门外的简飞扬会合,一起跟着去宏宣帝的养心殿去了。
皇后在后面哭嚎一声,也叫了一声“陛下”,想冲上来,追着宏宣帝出去,却被宏宣帝留下的几个内侍拽住了,架起来,要送回皇后的寝宫的关押起来。
皇贵妃落在最后,神色复杂地看了那些内侍一眼,冷静地呵斥道:“圣上还没有发话呢,你们敢对皇后娘娘无礼?”提醒他们,圣上并未褫夺皇后的位份。他们若是这样对待皇后,日后皇后一旦东山再起,这些内侍都要吃不了兜着走。
听了皇贵妃的话,那些内侍立时醒觉过来,松开了皇后,都躬腰站在皇后面前,道:“圣上有旨,娘娘还是别为难奴才。”
皇后脸上涕泪纵横,扑上来拉了皇贵妃的衣袖,颤声求道:“妹妹,妹妹,求你跟陛下说说,真的与本宫无关。本宫不知道,都不知道”
皇贵妃回头缓缓地扫了一眼这个寝殿,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些跟上一世惊人相似的人和事,心里生出一股悲凉。
那个撞柱而亡的管事姑姑,说着同上一世同样的话。而大怒而起的宏宣帝,也暂时做出了同上一世一样的决定。就连皇后哭着求自己的语句和姿势,还有这所有人今日穿的衣裳服侍,都同上一世惊人的雷同。
唯一不一样的,就是岚贵人了。上一世的这个时候,岚贵人浑身冰冷,刚刚被人从井里打捞了上来,躺在她刚刚离开的床上,香消玉陨。
而这一世,她失去了那个本来不存在的孩子,她自己看样子却活了下来。
对皇贵妃来说,她根本就不关心岚贵人的孩子到底是自然流产,还是被人陷害流产。无论哪种情况,皇贵妃都觉得无关紧要。
她只在意,为,她阻止了岚贵人去参加今日的宫宴,应该让她避开了那个要她命的时辰,还是会发生这样的惨事?
皇贵妃记得清清楚楚,上一世的这个晚上,岚贵人在宫宴上多喝了点酒,说是有些头晕,提前离开了宫宴的大殿,要到外面走一走,醒醒酒。结果这一走,直到晚上宫宴都散了,她都没有回来。她宫里的宫女内侍四处寻找,惊动了圣上,派了更多的人大规模搜宫,结果在离关雎宫不远的一个汉白玉阑干围着的小石井里,寻到了她的尸首。
谁都不知道,岚贵人到底是怎么爬上那个高高的汉白玉阑干,倒栽进尽能容一人上下的水井里的。
岚贵人被打捞起来后,放到了她的寝殿里。
宏宣帝来到寝殿,亲自审问岚贵人身边的宫女、管事姑姑和内侍。当问到岚贵人身边的管事姑姑的时候,这位管事姑姑没几下就露出马脚,难以自圆其说。就在宏宣帝想将她收监,详细再审的时候,她如同这一世一样,突然说出了同样的一句话,让皇后娘娘饶了她的家人,然后便撞柱而亡。
同今日的情形一模一样。
皇贵妃还知道,圣上后来派人出去调查那位管事姑姑的家人,查出来他们果然被一伙人控制在一个偏远的庄园里,等圣上的人赶到的时候,他们已经全部死在那里,一个活口都没有。
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反而减轻了皇后的嫌疑,让谨慎异常的圣上认定是有人故意对皇后栽赃陷害。
所以过了不久,宏宣帝就解除了皇后的禁足,重新将执掌六宫的凤印发还给皇后。
可自那之后,皇后听从她大嫂裴舒凡的建议,将凤印交给了自己,让自己单独执掌内宫,皇后却成日在凤翔宫里养病,再不管事。
皇后当时的退让,被自己这一派的人看作是她心虚。
不仅是自己,就连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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