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8章 诡灵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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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8章 诡灵芝 (第1/3页)

马鞭是甩下去了,然则沈木兮也没占着便宜。

明明是挥马鞭,却不知为何惊了马,这马就跟发了疯似的,拼命的乱窜,直接将她摔下马背。马声嘶鸣,在沈木兮的惊呼中,马儿撒开蹄子飞奔而去。

就这么,消失在她的视线里。

“你!”沈木兮咬着牙,捂着胳膊大喘气。

摔下来的时候,她的胳膊磕在了一旁的树根处,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,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。

疼!真的好疼!

四下无人,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
缓过劲儿来,沈木兮狠狠瞪了一眼,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头,捂着胳膊颤颤巍巍的往前走。饶是这老头不讲道理,她也不能因此而杀他,不能给回魂蛊任何的机会。

这大概就是善与恶的区别!

掌心从肩胛顺下,忍着疼抚过,还好……只是脱臼,并不是骨头断了,所以只要把脱出来的骨头接回去,便没什么大碍。

无力的靠在树干处,沈木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原就苍白的面色,此刻真正成了死灰之色。

望着碧蓝的天,幻想着天空的那头,沈郅和薄云岫都在等着她,都在看着她,心里暖暖的,便是什么都不怕了!

人心,是最可怕的,也是最坚韧无比的。

将手摁在地上,沈木兮脖颈处青筋微起,捂住了脱臼的位置,“薄云岫,我有点……有点疼……真的有点……疼!”

忽然间一声痛苦的嘶喊,伴随着骨头“咔擦”顺回原位的声音。

沈木兮眼前一黑,登时瘫倒在地。

“好了……不疼了!”她合上眉眼,口中又唤了一声,他的名字。

薄云岫……

失去意识之前,沈木兮好似看到了,那黑乎乎的老头凑过来,眼睛里带着些许不敢置信,俄而仿佛泛起了些许无奈。

眉眼合上,连带着那碧蓝的天空一起,敛入心间。

一家三口,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团聚?

好想,好想啊……

…………

曹青州这个地方,说风就是雨,天气变化比翻书还快。

孙道贤淋得浑身湿哒哒的,“真是晦气,不就是去打个猎吗?”

“没一个雷劈死你都算是老天爷厚待你了!”春秀轻哼,瞧着马车里跟个落汤鸡似的孙道贤,“我们出来是干什么的?让你逢山就登山?逢林就打猎?”

若是因为这小子而耽误了行程,坏了郅儿的大事,她一定会活生生撕了他。

孙道贤虽然理亏,可理不直也得气壮,不能输了世子的气势,“那又如何?我在东都原就是这样的,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,我……”

脑门上“啪”一声响,疼的孙道贤惊呼,“你干什么?”

“打死你个王八犊子!”春秀拍着后腰的刀,“再敢胡言乱语,就把你丢在这里,喂狗喂狼。孙道贤,你最好把脑子放清楚点,要是再敢做事不带脑子,我就让你滚回娘胎去!”

“我这么大个,怎么滚回娘胎?到底是谁没脑子!”孙道贤扯着脖子喊。

春秀干笑两声,阴测测的看着他,“一刀下去,你就能滚回娘胎,重新来过了!”

孙道贤:“……”

这怕是有点狠!

不敢不敢!

薄钰拉上车窗帘子,“后面估计又打起来了!”

沈郅靠着车壁,闭目养神,“又不是头一回。”

出了东都城,这都多少回了?

一回两回,他们还停下马车去劝,次数多了……佛也无奈,哪里能管得了?左不过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
外头的雨,淅淅沥沥的下着。

沈郅觉得有些心烦,不知道为什么,距离曹青州越近,这心里头越是不安,总觉得好像憋了一口气在胸腔里,怎么都吐不出来。

“你怎么了?”薄钰低低的问。

沈郅摇摇头,“说不上来,就是觉得有些难受,仿佛很憋闷!”

闻言,薄钰掀开车帘瞧着外头,然后深吸一口气,转回车内扭头望他,一本正经的说,“外头空气很好,绝对不憋闷。”

“不,不是这样!”沈郅深吸一口气,“出行至此,我竟再也没有梦到过母亲。”

薄钰明白了,“你是担心过度,自己吓唬自己。”

自己吓唬自己?

沈郅不太认同这个说法,出了东都之后,夜里梦到母亲的次数越来越少,偶尔一两次能梦到,却也是模糊不清的,不似之前那般清清楚楚。
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“林子里有一匹野马!”薄钰趴在窗口。

车内实在无聊,若是不下雨,还能坐在车前看看风景,如今下雨,只能乖乖待在车内。

“咦……”薄钰回头看他,“这野马的马背上还拴着包袱,但是缰绳却没人收敛,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?又或者是悄悄的被人偷走了?”

沈郅皱眉,“胡言乱语什么?”

“不信你自己看!”薄钰指了指外头。

沈郅撑起身子,趴在了窗口,顺着薄钰手指的方向看去,果真看到了他口中所说的“野马”。当然,这肯定不是什么野马,野马是不会有马鞍,更不会有包袱拴在马背上的。

渐渐的,这马好似累了,竟然矮下了身子,渐渐的倒伏在地。

“睡着了?”薄钰问,“马白日里也犯困,也会睡着吗?”

“傻子,那是死马!”孙道贤在后头笑骂。

却被春秀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,“骂谁是傻子?只有傻子,看谁都是傻子!”

“停车!”沈郅忽然喊出声来。

谁都不明白,小王爷这是怎么了?

外头,还下着雨呢!

阿左阿右慌忙撑着伞上前,一个伸手去搀沈郅,一个给沈郅撑伞。

然则沈郅谁都没搭理,直挺挺的跳下马车,直奔那匹死马而去。

这匹马的确是死了,而且死得很是蹊跷,嘴巴里吐着白泡沫,也不像是毒死的,应该说是……累死的?!

“小王爷,您这是作甚?”阿左阿右不是太明白。

淅淅沥沥的雨,打在伞面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滴落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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