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3 万俟流风2 (第3/3页)
众人抬头一看,是于先生。
于先生两手空空,根本没带行李,双手插在外衣兜里,走进来之后就坐在了那张空的下铺上。
温白羽有点好奇,说:“这回怎么就你一个人?你的那些打/手呢?”
于先生耸了耸肩,说:“隔壁。”
温白羽点了点头,说:“原来如此。”
毕竟于先生之前都是前呼后拥的,看起来排场非常大,温白羽还以为这次只有他一个人,原来打/手们也跟着来了。
于雅从外面走进来,站在门口,说:“于先生,这边太乱,您还是住在那边吧。”
温白羽看见于雅有点吃惊,没想到于雅还活着呢,当时死了好几个于雅,他是在分辨不出哪个是镜像,哪个是真的。
于先生却摇头说:“不用,毕竟这边比较有/意思。”
于雅没听懂,温白羽也没听懂,万俟景侯若有所思,而万俟流风突然愤怒的站起来,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,立刻说:“肚子有点饿,我去看看有没有卖食物的。”
万俟流风大步走了出去,温白羽狐疑的说:“我怎么觉得你侄/子这几天情绪很不稳定,不会又要发疯吧?”
万俟流风出去了一会儿,回来的时候于先生已经不在这个隔间了,万俟流风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温白羽看他抱着一大堆方便面,顿时眼皮腾腾的跳,说:“你买这么多,咱们箱子里还有好多呢。”
万俟流风豪迈的说:“没关系,我能吃四个。”
四个……
大家抱着方便面桶,就去火车的饮水间打热水去了,那个地方人很多,打热水要排队,众人路过旁边的隔间,发现旁边三间都是于先生的人,虽然来的人比上次少了好多,但是这排场也够大的。
于先生正坐在隔间里,于雅殷勤的在旁边给于先生端茶递饭,他们并没有吃方便面,而是带来了很多打包的菜,菜很香,还冒着热气。
于先生优雅的拿着筷子,坐在椅子上叠着腿,看见万俟流风从门外走过,对他笑了笑。
于雅没看见万俟流风,还以为于先生对自己笑,立刻受宠若惊,说:“先生,您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于先生说:“是吗?要离近点看看吗?”
他说着,突然伸手拽住于雅的腰,于雅“啊”的轻呼一声,羞涩的不行,已经被于先生拉过去,坐在了于先生的腿上,双手缠在于先生的脖子上。
万俟流风愣了一下,虽然只是一瞥,握着方便面桶的手用/力,差点把方便面桶给捏漏了,嘴里暴躁的说:“草!草!”
万俟流风因为很暴躁,所以晚饭吃掉了五桶泡面,三根火腿肠,还有两包榨菜丝。
温白羽:“……”
他们吃了晚饭,八点多钟就准备休息了,正好冬天天黑得早,而且火车上实在没什么娱乐设施。
大家早早的休息,温白羽躺在上铺,不过没一会儿功夫,万俟景侯也上来了,两人挤在一起。
万俟景侯和温白羽抵着额头,双手搂着他,温白羽说:“你别乱来啊,你侄/子还在呢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没乱来,我怕你冷。”
温白羽感觉是挺冷的,抱着万俟景侯暖和多了。
万俟景侯说:“你晚上没吃多少,饿不饿?”
温白羽摇头,说:“问着油味想吐。”
万俟景侯亲了亲他嘴唇,说:“白羽,你不是怀/孕了吧?”
温白羽猛地一惊,差点被万俟景侯这一句话吓傻了,回忆了一下自己,畏寒、没食欲、嗜睡、想吐……
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,温白羽挣扎了一下,说:“不……不会吧,而且我没感觉灵力受制啊……”
万俟景侯搂紧温白羽,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,说:“快睡觉,你不是困了。”
温白羽点了点头,蹭了蹭万俟景侯的胳膊,很快就睡着了。
他依稀睡着的时候,有脚步身过来,于先生从隔壁走了过来,并没有脱衣服,也没有摘下兜帽,直接躺在了床/上,侧着身睡觉了。
万俟流风听见下铺有动静,也翻了个身,烦躁的闭着眼睛睡觉。
睡到大半夜的时候,温白羽突然听到有“嗬——嗬——”的声音传来,好像呼吸困难一样,声音就在不远的地方,温白羽迷迷糊糊有点转醒,说:“唔……怎么了?”
万俟景侯轻轻拍了拍他,哄着说:“没事,继续睡吧。”
他说着,帮温白羽捂住耳朵。
温白羽往万俟景侯怀里扎了扎,贴着万俟景侯胸口,又睡着了。
万俟流风也听到了那种喘气的声音,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似的,声音很近,就从他的下铺传过来。
肯定是于先生在捣鬼,但是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万俟流风怕他把太傅再吵醒了,坐起身来,朝下小声的说:“你在干什么?”
于先生面朝里侧躺在下铺上,呼吸很急促,而且很艰难,身/体一抖一抖的,不知道到底怎么了。
万俟流风探头下来,狐疑的看着他,于先生终于动了一下,他侧过身来,平躺在床/上,然后颤/抖着手从口袋里把一个小瓶子拿出来。
这个小瓶子和他给万俟景侯的一模一样,万俟流风这些天多少有些耳闻,叔父生病了,而且是一种怪病,需要这种药。
而于先生似乎有相同的病。
于先生双手哆嗦,呼吸急促,把小瓶子拿出来,拔开瓶盖,“哗啦——”一声轻响,瓶子里的东西就全都洒了出来,掉了一床一地。
于先生手一软,直接瘫在了床/上。
万俟流风有点看不过去,轻声从上铺翻身下来,把一粒药捡起来,捏开于先生的嘴,把药塞了进去。
于先生的嘴唇快速的开合,好像缺水的鱼一样,不断的轻抿着万俟流风的手指。
这是一种真/实的感觉。
并不像幻觉……
万俟流风大脑有点充/血,眼睛死死盯着躺在床/上的于先生。
于先生的兜帽掉了下来,不过露/出来的脸,并不是之前万俟流风看到的脸,万俟流风也听说了,于先生一般都戴面具。
就在这个时候,于先生突然睁开了双眼,淡金色的眼睛里有一些异样,那些放射性细线好像在波动着,呼吸还是非常快,但是已经不像刚才那个喘不过来。
于先生突然翻身起来,差点和万俟流风撞在一起。
于先生下了床,也不管地上和床/上那些药丸,突然冲出了隔间。
万俟流风看的莫名其妙,心想着这么急,难道是尿急吗?
万俟流风无奈的把那些小药丸都捡起来,塞/进瓶子里,等他都捡完了,于先生竟然还没回来。
万俟流风心想于先生不会睡在厕所了吧?
或者是睡在于雅那里了?
万俟流风一想,突然有点坐不住,他所幸轻手轻脚的出了隔间,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。
万俟流风到了洗手间,竟然没人,门没锁,一推就开了。难道于先生真的去于雅那里了?
就在万俟流风暴躁的想要回去的时候,突听前面有“嗬——嗬——”的声音。
已经是半夜三更,火车里只有几盏备用的灯亮着,还因为老旧哗啦啦的闪烁着,看起来跟鬼火一样。
前面是茶水间,但是因为半夜了,根本没人在那个地方停留,那里竟然传来了喘气的声音,万俟流风有些狐疑,慢慢走过去。
他推开茶水间的门,就看到有人蜷缩在热水机下面,地上散乱着一件银灰色的大衣,那是于先生!
于先生的大衣脱掉了,他似乎很热,把大衣脱掉还不行,里面的衬衫也解/开了,把所有扣子都解/开了,因为衬衫是扎在西裤里的,所以虽然解/开,但是并没有散开。
于先生靠着热水机,仰着头,淡金色的头发散乱下来,显得柔和了不少,淡金色的眼睛已经红了,眼里好多血丝,艰难的喘着气,看见万俟流风走进来,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波动。
于先生看向万俟流风,已经不复之前的从容和优雅,声音沙哑的说:“都是你多管闲事……”
万俟流风一听,顿时生气了,他是个暴脾气,立刻两步跨过去,说:“你什么意思?我怎么是多管闲事?”
于先生喘着气,发出“嗬——嗬——”的声音,艰难的说:“我今天已经吃过一颗那个药丸了……”
于先生之前说过,一天只能吃一颗,但是于先生的身/体在逐渐衰弱,有的时候一颗药丸并不能支持一天,他虽然表面从容优雅,但是已经被这种痛苦折磨的麻木了。
就在于先生挣扎着要再吃一颗,还是忍一忍的时候,万俟流风给他决定了,毕竟万俟流风不知道,看他拿出来还以为是要吃,就给他吃了一颗。
于先生热的喘粗气,双眼瞪着万俟流风,脑子里乱七八糟,突然想起从万俟流风眼睛里看到的景象。
于先生挣扎的站起来,嗓子慢慢的滚动着,突然舔/了舔自己的红/唇,说:“真的会舒服吗?但是看起来很疼……”
万俟流风眯着眼睛,没听懂于先生在说什么,说:“你说什么?”
于先生艰难的走过来,万俟流风伸手扶住他,万俟流风是起尸的粽子,不知道为什么拥有了意识,但是他的身/体是冰凉的,没有一点温度,感觉于先生的胳膊像煮开的水一样。
于先生一头栽在他怀里,气躁的抱住万俟流风,说:“好凉,好舒服,抱抱我。”
万俟流风呼吸急促,艰难的说:“你休想再戏/弄我。”
于先生不撒手,仰着脖子,勾住万俟流风的后背,眯着水光的眼睛,说:“真的会舒服吗?”
万俟流风说: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于先生看着他,说:“进来,但是……但是稍微轻一点。”
万俟流风觉得自己疯了,因为他后半夜都没有回隔间去,没有去的不止他一个人,当然还有于先生,这次不是做梦,也不是幻觉。
万俟流风之前见于先生游刃有余的样子,还以为他有经验,不过没想到于先生真/实的反应很青涩,正巧了,万俟流风也没有和男人做的经验,唯一的经验是幻觉。
于先生疼的紧紧抱住万俟流风,眼泪都流下来了,嘴里发出疼痛的呼声,万俟流风捂住他的嘴,怕有人听到,不过后来于先生已经不会痛呼了,因为他感到奇异的舒服,脑袋里全是白光,一下就晕了过去。
于先生晕在了万俟流风怀里,中途醒了一次,然后又晕了过去,这个时候万俟流风已经不畏惧他的眼睛了,因为那双淡金色的眼睛,根本毫无威胁,只能充满水光,哭求着他。
要天亮的时候,于先生才醒过来,万俟流风有些粗/暴,虽然已经尽力温柔了,但是两个人都没经验,后面有点出/血,肿的很严重。
而且万俟流风还把东西留在了于先生里面。
温白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发现上铺的大侄/子不见了,下铺的于先生也不见了,之后大侄/子先回来了,过了半个小时,于先生才回来。
于先生没戴兜帽,一脸憔悴,嘴唇微肿,脖子上全是吻痕,双手手腕还有淤青,但是顾不得这些,一下倒在床/上,用胳膊遮着眼睛,一下就睡着了。
温白羽好奇的看着于先生,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,难道半夜跟人去打架了?可是他脖子上全是吻痕!
于先生一直在睡觉,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中午了,艰难的爬起来,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风去餐厅买午饭了,屋子里只剩下温白羽。
温白羽看着他,说:“你是不是发烧了,脸有点红。”
于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脸,脑袋里很晕,没有回答,倒头又睡了下去。
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风买了饭回来,于先生还在睡,不过已经面朝里侧躺着了,露/出一段后颈,后面的脖子上也都是红痕。
温白羽说:“他是不是发烧了?我看他样子不对劲啊。”
万俟景侯拍了一下温白羽的腰,说:“先去洗手,回来吃饭了。”
温白羽点点头,出了隔间洗手去。
万俟景侯坐下来,没有看于先生,反而对万俟流风说:“你给他清理了吗?”
万俟流风吓了一跳,说:“什么清理?”
万俟景侯站起来,把背包从行李架拿下来,从里面拿出一盒退烧药,扔给万俟流风,说:“把你留在他身/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,然后给他吃退烧药。”
万俟流风有点心虚,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叔父,不过不是因为万俟景侯看见了,是因为听见了,万俟景侯耳力那么好,再加上很了解他这个侄/子,自然也猜出来了。
万俟景侯把桌上的饭拿起来,然后出了隔间,温白羽正好洗了手回来,没到门口就被拦住了,万俟景侯拉着他去餐厅。
温白羽说:“不是买回来了,怎么又要去餐厅?”
万俟景侯淡定的说:“软卧太挤了,去餐厅吃比较宽敞。”
温白羽点头说:“那倒是。”
温白羽根本没往那方面想,立刻跟着万俟景侯走了,一边走一边说:“大侄/子不吃饭吗?”
万俟景侯很自然的说:“他还不饿,一会儿过来吃。”
温白羽听话的点点头,跟着万俟景侯去餐厅吃饭了。
万俟流风根本没经验,不知道怎么给人清理,于先生发烧了,体温很高,万俟流风冰凉的手一摸/他,于先生立刻就醒了,低温让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。
于先生看到万俟流风,脸色顿时一红,似乎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,随即整顿了一下自己的思绪,笑着说:“怎么样,我的身/体和幻象里一样舒服吗?”
万俟流风没理他,只是用被子遮着,然后快速的解/开于先生的皮/带,扯下他的裤子。
于先生终于被吓到了,缩了一下双/腿,往床里退了一下,说: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万俟流风看他突然展/露/出来的慌乱,心里竟然有些得意,包括昨天晚上于先生真/实的生涩,都让万俟流风觉得扳回来一盘。
万俟流风说:“不干什么,给你清理一下,然后吃退烧药。”
于先生立刻暴躁的说:“滚开,我不需要!”
但是他说了也无果,万俟流风腕力很大,钳住于先生小/腿,将他的腿打开,突然低笑了一声,说:“怎么了?像你昨天晚上一样,主动打开腿不就行了?”
于先生成功被他气到了,一张脸更是酡/红,发烧加上气怒,脑子里一下眩晕,直接倒在了床/上,“嗬——嗬——”的喘着气,瞪着万俟流风。
万俟流风看见他这种眼神,心脏跳得有点快,说:“老实点,给你清理一下,免得你死在路上。”
万俟流风恶狠狠的说着,不过动作挺温柔的,于先生“哎”的痛呼了一下,让万俟流风有些紧张。
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吃了饭,万俟景侯已经用最慢的速度吃饭了,吃了饭带着温白羽在火车的通道里溜了两圈,温白羽实在走不动,吃了饭就困得厉害,疲惫的不行,万俟景侯这才带着他回了隔间。
结果一回去,温白羽就傻眼了。
只见万俟流风和于先生火/热的吻在一起,于先生还没有穿裤子,两条腿光着,轻轻的乱踢着,蹭着万俟流风,双手紧紧搂着万俟流风的后背。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觉得,他只是睡了一觉,早上起来刷牙洗脸,然后吃了午饭,回来的时候发现世界有点混乱,一定是他起床的方式不正确。
于先生发现有人来了,一把推开万俟流风,万俟流风赶紧把被子给于先生盖上,然后支吾的说:“呃……叔父太傅……那什么……我……”
于先生吃了退烧药,终于没有死在路上……
他们到了地方,结果火车晚点了,没有赶上那班汽车,大家只好租了车,准备开车去,不然等到明天下午才有汽车。
温白羽特备兴/奋,他又可以开车了!
于先生让人租了几辆大车,然后开车往目的地赶。
温白羽好奇的说:“你要见的那个手艺人,叫什么?总不能就知道是个女人吧?”
于先生有些疲惫,根本没休息过来,他把衣领子拉高,挡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迹,戴着兜帽,坐在后座的椅子上,不知道租的车是不是不够好,座椅有点硬,于先生感觉下面很难受,磨的很疼。
于先生皱着眉,说:“我不知道她叫什么,这个人很神秘,查了很久一无所获。”
温白羽听他这么说,心想还能有人比于先生神秘?他们也查了很久,什么都差不多。
于先生说:“但是能肯定的是,她在找月亮玉盘,这次去看看,就想知道她是敌是友。”
万俟景侯突然说:“那咱们呢,是敌是友?”
于先生一顿,突然笑着说:“互惠互利吧。”
他正说着,温白羽“哎呀”了一声,说:“前面的路况不是太好,大家坐稳啊。”
万俟景侯听了,立刻伸手握住车门上的扶手,于先生没有坐过温白羽车的经验,根本没当一回事,也没有系安全带。
车子突然开始“蹬蹬蹬”的颠簸,于先生被颠得够呛,身/体同时飞了出去,万俟流风赶紧伸手一搂,于先生直接撞在他怀里,疼的“嘶——”了一声。
这还不算,开车半个小时之后,于先生再也不优雅了,他下面蹭的很疼,胃里翻滚想吐,头晕脑胀,晕车晕倒了一定境界,在此之前,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晕车。
车子终于停下来了,于先生冲下车,蹲在路边哇的一声就呕了出来,吐得脸都白了。
温白羽担心的说:“他没事吧?”
万俟景侯淡淡的说:“吐完就没事了。”
于先生吐了好久,温白羽抻着脖子说:“喂,再不快点上车,咱们今天晚上就要在野外露营了。”
于先生漱了口,那纸巾擦了嘴,感觉要死过去了,他再也不想上温白羽的车,但是他这一身吻痕,手上也都是瘀伤,不可能坐后面的车,被打/手看到了也麻烦。
于先生答应了一声,不过还是觉得不舒服,准备等一会儿再回去。
就在这个时候,他突然看到土路两边的树林里,有东西闪了一下,于先生站起来,狐疑的眯着眼睛,快步下了土路,往树林里走去。
温白羽狐疑的说:“他去哪里?”
万俟景侯说:“树林里有亮光。”
万俟流风说:“咱们去看看。”
他们说着,快速的下了车,追着于先生往树林里走,后面的于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狐疑的下了车。
于先生走进树林,就见树林里有亮光,一丝一丝的,闪了一下,消失了,然后又闪了一下。
“沙沙……沙沙……”
“沙沙……”
有什么响了起来,温白羽三个人追上去,说:“怎么了?”
万俟景侯突然说:“嘘——”
他一说,众人立刻噤声了,与此同时,就听“嘻嘻”一声少/女的轻笑,随即一个雪白的胴/体突然从林子里扑了出来。
“嗬——!”
于先生猛地抽/了一口气,他后退一步,结果下面太疼了,一下倒在地上,那雪白的身/体一下蹦出来,立刻将他扑倒在地。
众人定眼一看,竟然是一个女尸!女尸光着身/体,脸色惨白,明明在笑,脸上却挂着血/泪。
女尸窜出来,一口咬在于先生的胳膊上。
于先生低吼了一声,一脚将女尸踹出去,万俟流风冲过来,将人一把抄起来,于先生捂着自己胳膊,喘着粗气,说:“提线……提线人偶。”166阅读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