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四十二章 叛逃

第两百四十二章 叛逃 (第3/3页)

随身携带的匕首划开一道细口子,这样的话,伤口很快就会愈合,但上次我着急了,直接上嘴给咬开了,所以那道伤口到现在都还没有愈合。

但这个时候,那道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的伤口,正在慢慢的张开,甚至我已经看到有一丝血线慢慢涌了出来。

这时我才意识到符文的催动光是念出那八个字是不行的,还需要一个必要条件,我的血,我的精血。

想到这,我赶紧把这个符文给丢到了桌子上。

随后,那道张开的伤口,才慢慢停止,最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慢慢愈合。

这……有点神奇啊,这道符文莫非是有什么问题?这是…嗜血?

我没敢继续往下想,影子给我的这个东西有点邪乎,他到底什么来头,符文主动吸血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,有点刷新了我的三观。

“爷爷,你的这位老友,怕是有什么问题啊。”

我心中默念,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,毕竟还是爷爷的故友,在爷爷的灵案前,我不应该说太多。

“但……”

我又从新拿起那道符文纸,这时那上面的温度和光感才慢慢消失。

“刚刚的对话你也听见了,我本来想和你说的,但既然提起来了,我就跟你交个底,句容市我必须要去一趟,一是责任,二也是义务,何况你这位影子朋友说那里有我想要得到的真相,还说我承受不起。”

“有些像是劝告,也有些像是在激我,但无论怎样,我都必须去,我倒要看看这真相到底是什么,我要看看你守了一辈子,守的是什么,另外你还有一位故友也在句容那边,这次去有时间的话,我会去看看他,亲自告诉他你老掉的事,您多保重。”

即使知道爷爷的灵魂与意识早就已经消亡了,说这些话没有任何的意义,但习俗在那里,在亲人的碑前和灵堂上叙叙话,也算是一种灵魂上的寄托。

至于有没有用,说实话那就是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了,就像我说的,那只是一种寄托罢了。

等香灭掉之后,我清扫了一下灵堂的这间屋子,随后关好门窗,离开了。

上车的时候,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不肖子孙,爷爷老了这么久,我才来看他,一夜都没有守,我心里也有些觉得愧疚。

不过话又说回来,人活着的时候孝顺就够了,人死了,做给谁看呢。

想到这,心中逐渐坦荡荡起来。

回到市区之后,王正卿那边的航班已经订好了,今晚十点的,过了零点才能到。

王正卿告诉我,这不是灵案组安排的行动,所以到那边的话,没有任何人安排,自然也就没有人接机,全都要我们自己安排。

我刚想说我们又不是去夏令营的小朋友,还需要家长接。
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说到这,他的神情开始肃穆起来。

“我意思是说,我的任务还是留在信江市调查天权的案子,如果我贸然去句容市而不报备的话,那就是玩忽职守,甚至是叛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