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章 去查旅店,她人在哪里

第265章 去查旅店,她人在哪里 (第2/3页)

前几天来了云凌。”

这是关略意料之中的事。

范庆岩和杜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现在范庆岩出事,杜虹肯定要竭力保他,可区区一个白鹿山庄在关略眼里还成不了大器,就算洪五手里还有人也肯定不是九戎台的对手,更何况洪五凭什么要来淌这趟浑水。

聪明人应该不会轻易跟九戎台作对,所以关略思来想去,觉得杜虹手里应该没有什么能够保住范庆岩的筹码。

除非……关略心思抽紧,突然想起前几日跟踪沈春光的那辆红色桑塔纳。

“今早沈春光出门你派了几个人跟着她?”

雅岜开车开得好好的,突然听到这么一个问题,倒有些愣了愣。

他轻轻踩了下刹车:“七八个吧。”

“可靠?”

“应该可靠,有三个是宅子里的,其余都是一直跟着我的。”雅岜觉得关略这问题问得有些奇妙,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,“怎么了九哥?有问题?”

“没有,开车吧。”

关略颔首,想想还是觉得心里不大踏实,又掏了手机出来给沈春光拨了个电话,一开始占线,随后拨第二次,关机。

关略心口一沉。

“停车!”几乎是嘶吼而出,吓得雅岜立马急刹车。

“九哥怎么了?”

“联系早晨跟她出去的人!”后座上的男人浑身都泛出阴气,雅岜立马觉察出事情好像有些不妙,立即掏出手机拨号码。

对方很快就接了,雅岜问了下那边的情况,心里一块石头稍稍落下。

“九哥。”他拿着手机转头汇报,“沈小姐早晨去见了人,回去路上被陶小姐喊去吃饭了,现在正在陶小姐的别墅里。”

“陶小姐?陶然?”

“对啊,陶小姐昨天出院了,非要请沈小姐过去,跟去的人说一切正常,现在两人正在屋里听歌吃饭。”

听歌吃饭…屋里……

关略直接抽过雅岜手里的手机:“你们在外面?”

电话那端的人一听是关略的声音,吓得先哆嗦了一会儿:“九哥…我们…沈小姐…不对,陶小姐…陶小姐说我们这么多人进屋不方便,让我们在外面等,所以…我们就没进去。”

关略一下子五指揪紧,尽量稳住脾气:“进去!”

“进去?可是门关着呢!”

“关着就撞开,他妈听不懂我意思?”

电话那边的人被唬得有些慌神。

关略坐在车里,短短半分钟的时间,他听到手机那端的对话声。

“进去,九哥说进去看看。”

几个人应声,一通有些杂乱的脚步声,有人拍门,没人应,撞…

关略的心跟着越揪越紧。

“嘭”一声,门大概是被撞开了,又是一通更为杂乱的脚步声,所有人鱼贯而入,屋里果然有音乐,黑人摇滚,嘈嚷的音乐声在手机这端都听得清清楚楚,可是更为清楚的是音乐声中混的一些女人呜咽,像是被人堵住嘴的鸭子,尖锐的叫声从胸腔和喉口发出来,绝望凄楚……

“九哥…”

那么漫长的半分钟,关略手心已经全是汗,终于有人在电话那段回应:“沈小姐…沈小姐她…不见了……”

天光黯淡,野外的草屑被风吹得漫天都是。

他始终坚毅的腰肌突然一软……

“怕吗?”

“什么?”

“在那辆出租车掉进水里,你发现连门都打不开的时候,怕吗?”

“还好,不算太怕,怎么大清早突然跑来问我这种问题?”围投余号。

“因为我怕…”

“你怕什么?”

“怕很多事情再重来一次。”

……

雾菲的别墅在机场附近,还是关略之前给她买的房子,后半段路雅岜开得胆战心惊,感觉车内的空气都结冰了。

一路过去不敢再吐一个字,因为后座上的男人已经浑身都是杀气。

工业区到机场需要穿过一整个城区,上二环转机场高速,下了高速还需要再开大约二十公里。

以前给雾菲选这里觉得非常合适,周围没什么繁华的商业区,又因为临近机场所以连小区楼盘都很少有,谁愿意买房子买这里来啊,成天在家听着房顶飞机螺旋桨飞过去轰隆隆的声音,因此这一带很开阔,没有高楼,没有密集的居民人口,只有一间私立国际学校和高尔夫球场。

别墅区就建在球场后面,寥寥只有七八栋房子,又因为周围配套设施不健全,所以这七八栋迄今都没全部卖出去。

不过当时雾菲就图它这一点,周围没人,清净。

果然清净,雅岜的车子从小区门口开进去,宽敞的林荫道两旁连虫鸣鸟语都没有,只有一排发着白光的路灯。

雾菲的别墅在靠围墙那一栋,此时大门敞开,雅岜的车也顾不得停进车位了,到门口随便踩下刹车熄火。

门口站着两名手下,见到关略和雅岜过来吓得差点跪下。

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跌撞到关略面前:“九哥…”

关略看都不看一眼,直接跨步进去。

大门敞开,屋里所有电子帘幕都落着,以前雾菲在家也经常这样,怕外面有埋伏的记者或者狗仔偷拍,所以家里几乎从来不开窗也不拉窗帘,24小时亮着灯。

进去前厅,丝毫无异样,直到走到通往客厅的走廊才听见里边传来断断续续的闷叫声。

“再他妈吵,小心劳资弄死你!”

一记响亮的耳光,随后闷叫声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呜呜的哽咽声。

关略手指搓了搓,终于走进客厅。

客厅里一时鸦雀无声,几个下手围在里面,闷头谁都不敢说话。

里头灯光显得更亮,眼前场景一目了然,雾菲披头散发地被人绑在靠椅上,面色蜡白,满脸横泪,嘴里被硬生生塞了一团布条。

地上和沙发上满是狼藉,摔了一只琉璃烟缸和桌上装饰用的花瓶,花瓶里的花散了一地,茎叶上还沾着血渍,有几滴就落在雪白的大理石地面上。

红白那么显眼,刺得人心里发慌。

关略不觉捏了捏拳,牙齿龇着牙槽,停在门口止住了脚步。

“怎么回事?”雅岜声音也有些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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