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两天 (第2/3页)
进香炉的陈米里,停一会儿,香灭了,我把香折成数节,放手里心来回搓揉,直到把香搓成碎沫儿,然hòu用棕叶扇子扇,六支碗里每个都扇进qù一点儿,这个叫“催魂”。
随后,抓起香炉里的陈米,在东南水碗里撒上一把,将碗底的红线压上,然hòu扯着红线往东北水碗那里走,走到以后,再把红线放进东北水碗里,等红线浸湿再次沉进水底,再撒上陈米压着。这里,必须注yì的是,东南、东北之间的这段红线,期间不能着地,着地了就得剪断重扯。
以此类推,直到把四六支水碗全部用红线连上,而且每条红线都用陈米压上,不着地悬空着。
这个叫啥呢,“催車术”,顾名思义,在过去就是给马车驱邪用的,过去有些马车走夜路,车轮子要是压上啥不干净的东西,那东西有时候就会附在车轮子上miàn,当然了,也有故意附在上miàn的,平常看不出来,一到夜里,那马车没马拉着自己也会动,第二天主人起来一看,哎,马车昨天明明放这儿了,今天咋跑那儿了?有一些,夜里动起还会嘎吱嘎吱乱响,听着都瘆的慌。
眼下想要弄走大货车上的鬼魂,我觉得这法子最合适,不过,过去只用四支水碗,因为那时候马车小,现在的大货车比过去那马车大的多,红线不可能从车头扯到车尾还会不着地,要想不着地就得多给水碗里放米,把线压死,但是这么一来,碗里的水又呛不住了,弄不好就溢出来了,我只能稍做变革,在车身中间在加上两支碗,缩短碗与碗之间的距离,这也就缩短了红线的跨越长度。
红线扯好以后,拿出那六小捆焚香,一捆捆点着,然hòu每支水碗上放一捆,放的时候是散开一支一支放的,而且是带火那头儿架在水碗上,另一头儿支在地上,沿着碗口圆形铺开,看着就像水碗开了花儿似的,这么做的目的,是让每根香的香灰,均匀的落进水碗里。
做好上miàn这一切以后,我等了一会儿,随后让强顺跟我一起拿上柳条,他在车头,我在车尾,沾着水碗里的香灰水往车上洒,原本没计划让强顺来的,两根柳条我一手一根,既然他来了,也不能让他闲着了。
我从车尾洒着往车头走,他从车头洒着往车尾来,两个人很快洒了一圈,准备洒第二圈的时候,突然,驾驶室的车门吱地响了一声,紧跟着,缓缓地挪开了一条缝,见状,我不动声色暗示强顺,开阴阳眼。
强顺放下手里的柳条,把阴阳眼弄开了,然hòu趴我耳朵边上小声说,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女鬼。
我低声问他,脸长啥样儿?他说,跟小田长的很像。我旋即点了点头,这就对了,这个绝对是老田的老婆、小田的母亲了。小田给她奶奶带走了,老田不知道给咕咕喵弄哪儿了,就剩下老田的老婆,我也问过咕咕喵,老田老婆去哪儿了,咕咕喵愣是给我装傻充愣,一句话都不说,就跟只普通猫头鹰一个德行,感情,还在这儿等着我呢。不过老头儿二儿子的病为啥有了好转,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,我感觉应该跟那装傻充愣的咕咕喵有关xì。
我又问强顺,老田老婆现在在干啥?强顺看了看说,想跑,围着红线转圈,就是出不去。
我点了点头,看来我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稍加改革并没有破坏到啥,效果还是一样的。
随后我扭头朝身边一找,看见了之前的那个香炉,这时候香炉里还剩下一点儿米,把香炉抱起来,几步走到西南水碗那里,把陈米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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