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十七章 祖孙

第一百十七章 祖孙 (第2/3页)

了,卓昭节也许不会在乎这小狮猫值多少银钱有多么稀少,她在乎的是宁摇碧送的,当真死了,阿杏和阿梨哪里能有好日子过?

是以这晚等卓昭节睡下之后,阿杏和阿梨在脚踏上同榻而眠守着夜,恨恨的低声咬耳朵:“这雍城侯世子好生可恨,原本娘子‘性’.子好,也不计较,最好伺候不过的,偏和他缠上了,害得咱们心惊‘肉’跳个没完,如今这小狮猫还没敢叫君侯晓得呢……咱们替娘子担心着就很要命了,这会还要伺候这么个小东西,这金贵东西我看雍城侯世子给的记载里头比伺候娘子还繁琐……他送‘花’送鸟送吃送喝,什么不好送?偏偏送这么个!这不是存心要咱们的命么?”

阿梨也头疼,但她‘性’.子憨厚,就轻声劝说道:“咱们做人奴婢的哪里能什么都随着自己心意呢?再说娘子在上头睡着,你小声点。”

“娘子今儿出了‘门’,又在君侯跟前听了规矩,这会定然累得睡着了。”阿杏声音低了许多,却还是恼恨道,“往后啊,有机会,咱们好生坑雍城侯世子一把,当真不把咱们使‘女’当人看了!他送狮猫,就不会搭上送个猫奴吗?”

使‘女’们的议论卓昭节并不清楚,她一夜好眠,次日梳洗过了,逗‘弄’了片刻小狮猫,留下阿梨照顾它,这才唉声叹气的带着阿杏去文治之跟前听课,文治之刻板又严厉,他喜欢的学生也是如沈丹古或卓昭粹那样偏静恭敬的少年,卓昭节这种跳脱的‘性’情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加上卓昭节又是小娘子,文治之认为很该把她教导得乖巧懂事,对卓昭节又苛刻了几分。

是以卓昭节对这文治之比敏平侯还要厌恶几分,到底敏平侯是她的祖父。

这日文治之照例不给卓昭节好脸‘色’,冷漠的讲解了几篇前人赋文,出了几个对联——中间自然不乏指桑骂槐的强调‘女’子应该贞静、礼仪、‘妇’德云云,卓昭节心中更添厌学之情,她惧怕敏平侯,却不是很怕这文治之,听得无趣,就神思不属起来。

文治之在敏平侯府的主业是谋士,这察言观‘色’的本事自然是炉火纯青的,他本来就觉得卓昭节在江南外祖父家长大,恐怕游家惧怕侯府权势,对这小娘子太过放任,叫她养就了骄纵任‘性’的‘性’情,这会越发不喜,拿起镇纸一拍书案,将卓昭节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正襟危坐,就见文治之目光如电,冷冷的扫向了自己:“此段作何解?”

卓昭节愣了愣,下意识的瞄向身后看阿杏的提示,只是文治之厉喝一声:“不许回头!”

“……”卓昭节沉默。

文治之见她如此,越发不喜,正要说话,不想隔壁却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瓷器碎裂声,跟着惟奴低低的惊呼了一声!

“沈郎!”文治之闻声,脸‘色’微微一变,却是将卓昭节一丢,快步去了隔壁,因着已经是‘春’日了,加上卓昭节又是小娘子,授课的这间屋子的‘门’窗一直都是敞开的,很容易就听见文治之关心的问,“怎么了?”

沈丹古带着歉意道:“惊扰文先生了?方才不仔细把镇纸打了下去,惟奴专心研墨,倒是被吓了一跳。”

惟奴忙出言向文治之赔礼。

文治之又问沈丹古可有伤着,沈丹古道自己无妨,文治之这才松了口气,语重心长道:“明科说起来还有一年,其实辰光过的也是极快的,沈郎十年寒窗,越在此刻,越要保重才是,这镇纸往后还是换一块罢,瓷的太易打坏……”

沈丹古趁机道:“说到明科下场,我正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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