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章 剖析 (第1/3页)
侯西岭的这部剧本很有意思,尤其是配角方面,着墨很深。
舒佩恩不从男女主着笔,电影一播出后,歌颂男女主的评论一定多不胜数,不需要他再添笔光彩,而值得让他两次走进电影的,是江瑟这个人。
‘的时候,这个女孩儿给我留下的印象就很深。’
他以这一句开头,想起在看到里,豆蔻出场的那一瞬间,带给他赏心悦目的那一幕,如二月雪后初晴,树枝上新抽出的一枝嫩芽,看着才刚结出绿苞,实则已经经历过霜雪的欺压,所以前一刻她还在忧伤的怀念着死去的家人,坐在梨园流泪,下一刻她就成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,人物形象的转变,丝毫不显违和。
那种清雅、凛冽,实在是令人很难忘怀。
舒佩恩年纪已经不小了,像他这样岁数的人,对于女孩儿的欣赏,早与年少的男人看皮相又不相同,他更看重美人儿的气韵,而非脸貌而已,江瑟很难得的,是她演出了民国时期名媛淑女的那种雅雅,这种特质,如今圈里很少人身上能看到了。
‘窦家毁于七号,所以每月的七号,豆蔻总会前往天桥街听戏,听的还是同一出,林惜文没有用多余的话去赘述豆蔻对于家人的思念,却从侧面烘托出了豆蔻对于过去的怀念,使我们对于这个女孩儿的内心,多少摸到了一点儿她心中的念头。’
她临死之前与萧兹的对话,她说你嫌我残花败柳时,瞪大了眼,隐忍着眼泪不肯流出,仿佛如她的性格,倔强而不肯屈服。
‘萧兹说她放荡,她生气辩驳时,她表面驳斥萧兹的观点,实则是透过萧兹,向这个社会抗议,不愿屈服这个污浊的世道。她认出了萧兹,而萧兹却早不认得她了,男女之间对于爱情观点的不同,也是侯西岭借此向观众点出,豆蔻未变,变的是萧兹,变的是人心,而他却不自知罢了。’
‘萧兹心中一直以为未婚妻死了,这个他从始至终从影片开始坚持到影片结束的观点也非常的有意思,在我看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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