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八章 庶女身世 (第2/3页)
订了亲,明年二月迎娶,但仍和几个富家公子往来频繁,牵扯不清,二爷,只因当时老太爷给您订亲时,只写了李家嫡女,没写生辰八字,让李家钻了空子,按说以老太君和大老爷的精明,不应出这种差错,只因当时二爷病重,老太君和大老爷都急昏了头,李家能把姑娘送来冲喜就是天大的欢喜了,竟没认真查过,二爷,二爷,您怎么了?”
萧夏正说着,抬眼现二爷脸色惨白,手的茶杯生生地被捏碎了,茶水撒了一身,鲜血顺着手掌流了下来。
萧夏是萧府唯一知道二爷心事的人,刚刚听了萧垣的话,二话没说连夜给二爷报信,虽也有心理准备,却没想到二爷会这样震惊,也傻了,上前一步要看二爷的手,被二爷一把推开:
“继续往下说,还有什么?”
“二爷”
“继续说!”
对上二爷刀一样的目光,萧夏打了个冷战,眼见着二爷的手流着血,却也不敢再上前,立那接着说道:
“听萧垣说,这二奶奶因为生得比姐姐漂亮,娘家常受姐姐欺负,虽也是小姐,据说被李夫人和李梦飞使唤得连个下人都不如,要不二奶奶怎么会做一手好菜呢,想是娘家时天天被逼着下厨,奴才还听萧垣说,二奶奶进门前,听说要她代姐出嫁,曾上吊寻死,后来被救下软禁起来,李老爷天天派人看着,逼着学规矩,直到冲喜那天才放出来,听说吃了不少苦,想来二奶奶身体孱弱是娘家时捞下的病根”
“这么大的事,这么长时间,萧府怎么竟没人知道?”
“二爷,萧府不是没人知道,而是知道的人给封了口!”
“什么,封了口,萧府还有谁知道这事儿?”
“奴才不知,萧垣说,偶尔听和梦飞有染得一个公子醉酒后说过,萧府有人出了银两,还威胁说,如果敢说出这件事,小心他们全家的性命,所以,萧恒花了这么多长时间和精力才打听出来。”
“这么大的事,竟是萧府的人给封的口,谁这么大的胆子?又有什么目的?那些人一点口风也没露出?”
二爷听萧夏说梦溪庶女的身世竟是被萧府的人封了口,震惊之夹着一丝不安,生出一种像棋子一样被人控制的感觉。
自言自语的问了出来,萧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
只听萧夏说道:
“事体重大,萧恒再三打听那封口之人的长相特征,想判断是谁的人,那些人只说封口的人拿着萧府独特的玉佩,打着萧府的旗号,剩下的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萧夏说到这,看了二爷一眼,见他低头沉思,接着说道:
“奴才斗胆猜测,萧府敢这么做的人,只有三个,老太君,大太太,大老爷,这三个人都万分疼爱二爷,绝不会做对二爷不利得事,所以,奴才想破头也想不明白,那人当初知道了这事,为什么不早点揭出来,而是封了口,真的只为萧府的体面吗,可这事儿毕竟有违,当真隐瞒下来,有朝一日二爷接任家主,那是欺骗老祖宗的大罪啊,老祖宗天上看着呢!”
听了消夏后一句话,二爷身体猛的一颤,沉吟半晌,冲萧夏说道:
“连夜派人封口,告诉萧垣,这件事不许再提,尤其老太君、大老爷和大太太,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已知道了二奶奶的身份。”
“奴才知道这事儿重大,一听了这事儿,立刻就让萧恒封了口,听萧恒说,这李家摄于萧府的势力,也不敢张扬,梦飞是以庶女的身份和钱家换的庚帖,梦飞因为这事,曾大闹李府,说是她明明是嫡女,却以庶女的身份出嫁,将来一定会婆家受气,闹着要来萧府澄清,正了她嫡女的身份,李老爷气得了狠,用了家法,连李夫人都一起罚了,这才不闹了。”
萧夏说到这,咳了一声,又接着说道:
“奴才原来还一直奇怪,二奶奶进府快半年了,怎么娘家也不来人接,二奶奶也绝口不提回娘家的事,现想来,怕是李家担心二奶奶回门,前呼后拥的,都是萧府的奴才,两家的奴才接触多了,人多嘴杂,难免败露”
萧夏说完,见二爷坐那像木雕一样,沉默不语,也替他难过,但有些话总是要说的,掂量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说道:
“二奶奶的出身有违,瞒了一时瞒不了一世,到时候有老太君、大老爷,怕是由不得您做主,二爷还是早做打算才是。”
“想不到,溪儿娘家时竟这样的苦,难怪她自嫁入萧府便事事谨守规矩,处处小心翼翼,这几个月来,我辜负了她。”
像是没听到夏刚才得话,二爷自言自语地说到,良久,才看到还立一边的萧夏,冲他说道:
“去把萧全和萧贵找来,我书房等他们,再去账房把他们俩全家的卖身契都要过来,就说我要,对了,账房要问,就说我要了这几个奴才,以后跟着我做事。”
“二爷,您忘了,萧贵和萧全前些日子都被你打到府外管理生意去了,不府里,这么晚了,二门早上锁了,有什么事情,二爷不如说给奴才,奴才明个一早就让人传话给他们。”
“拿我的玉佩出去,连夜把他们叫进书房。”
“二爷,这事关重大,您一定要三思而行,千万不能胡来,您的手还流着血,奴才……”
萧俊不耐地挥挥手。
看了眼二爷还流着血的手,萧夏叹了口气,转身走了出去。
如果身体的疼痛能替代心那如蚁虫吞噬般的痛,他宁愿自残,此时的萧俊,有一种想用头撞墙的冲动。
老天!溪儿出嫁前就已受虐待,被逼代嫁冲喜,只因他被市井流言蒙蔽了双眼,这大半年来,他都对她做下了什么!但让他肝胆欲裂让他绝望的不是这些,溪儿庶女的身份,注定不能成为他的妻!
原以为可以执子之手,与子携老,可当他认定她的时候,却有人告诉他,她是庶女,注定不能成为他的妻,这让他情何以堪!
夜深了,萧俊处理完事务,从书房走了出来,清冷的院空无一人,只有徐徐的夜风吹过,二爷纵身跃上东厢的房顶,从房顶穿过,直奔东厢后院。
清冷的月光映衬着那高瘦挺拔的身影,越显得孤冷桀骜,夜风夹着阵阵轻香,溪儿真的喜欢弄香,可惜她弄的香不是为他。
他今天才知道,她曾经宁愿死也不嫁他!
溪儿不爱他,这让萧俊心痛之夹着一丝欣慰,注定不能一起的两个人,不爱,便不会有痛。如果有痛,就让他一个人来承受,这是他欠她的。
院里那些三心二意的奴才都被他高压清理了,买进来的奴才是一张白纸,她会调教好的,他可以放心的离开了。
眼前闪过梦溪身披嫁衣,面带微笑另嫁他人的情景,萧俊的心竟有一种仁慈的麻木感,就像醉酒后的麻木,酒醒之后,才会有知觉。
明天,便是无的疼痛。
这一夜,注定是个难眠的夜,梦溪不知道,他去南方前的那个夜晚,就这样她的窗外苦苦地守了一夜。
第二天,梦溪早早地起了身,知秋、知春伺候着梳洗完毕,便匆匆地来到正房,刚到厅门口,便见三个姨娘和红玉都早已等那了,几人见二奶奶过来,一一上前见了礼。
大姨娘上前扶着二奶奶,簇拥着一起进了正厅,转过屏风,二爷没,红珠正领着小丫鬟收拾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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