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五章 北伐(五十三) (第2/3页)
不就是
一个县城嘛,还不信拿不下来,可上头死活就是不许,说什么伤亡太大不值当,日他娘的,这么精贵的兵养来做甚?好看么。”
施忠絮絮叨叨地说着话,话里话外全都是牢骚,云帆是一句也不敢接,且不说人家是积年老卒,与抚帅相识于微时,级别上也不允许啊,只能闷着头吃嚼,几口酒一条鱼下了肚,整个人都暖和起来,这时候,施忠的话正好到了尾声。
“......你们放心,左近的据点位置都打听清楚了,里面有多少人墙有多高一个不落,要是缺人,只管招呼,你知道的,咱手中的火器,比你们的火枪好使。”
云帆明白了,这是打算要分一杯羹,难怪说宴无好宴,可酒也喝了鱼也吃了,总不好一抹嘴就不认吧,他还真不是那种兵痞。
况且对方说得不错,自来火可比新式火枪强太多了,真要接战,人家五百骑兵灭他的一个军,一点问题没有,既然如此,他也爽快地接话应下。
“那就有劳厢指了。”
“跟我生份?”施忠佯装生气地说道:“咱们是头一次见面么?记不记得在半岛上,某家做为探子,还和你们配合打过一仗呢。”
“那某就不客气了,老施?”
“唉,这才对嘛,你们又没有统属,什么厢指军指扯那劳什子做甚,云老弟,这一路还有得打呢,你我正该多亲近亲近。”
日,鬼才和你亲近,云帆莫名地想起娘子来,这一别又有个把月没见了,真有些思念啊。
酒饱饭足,营盘扎好,第二日,第一军全军便与施忠所部骑军四面出击,恶狠狠地扑向那些城门紧闭的城池,平静了个把月的广平路境内顿时烽烟四起。
......
“塞马南来,五陵草树无颜色,云气黯,鼓鼙声震,天穿地裂,百二河山俱失险,将军束手无筹策,渐烟尘、飞度九重城,蒙金阙。”
汴梁城中,刘禹站在汴桥上装模作样地吟诵,引得众人纷纷侧目,谁不知道这位抚帅平生从不吟诗赋词,这又是哪根筋转错了?
杨行潜凑了个趣说道:“还有下阙呢?”
“长戈袅,飞鸟绝,原厌肉,川流血,叹人生此际,动成长别,回首玉津春色早,雕栏犹挂当时月,更西来、流水绕城根,空呜咽。”
“好!”
马应麟带头喝了一声采,一群将校纷纷跟着呼和,只有杨行潜略有些尴尬地背过身去,佯做看风景,刘禹偏偏不放过他,追问了一句。
“行潜不以为然否?”
“抚帅的记性了得,属下佩服。”
“哈哈。”刘禹大笑了两声:“就知道瞒着不过你,这首满江红是个汉人所作,写在金人亡于蒙古人之际,历史是何其地相似啊,或许有一天,某个心怀蒙元的汉人路过大都城,也会抒发一首悼亡之作呢。”
马应麟等人自知拍马屁拍到马腿上,面色俱是一红,只听刘禹又说道。
“你们要记住,让敌人去写悼亡词,哪怕文采再是飞扬,又有何意义?”
“属下等谨遵教晦。”
这一下连杨行潜也是恭身答道,刘禹无所谓地摆摆手。
“老子有个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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